“梦梦,换药有些疼,你忍忍”,陆习法此时坐在病床旁边,他眼前就是时梦布满伤痕的双腿。
尤其换药,时梦总是一副平淡且无所谓,与其这样说,倒不如可以说成是她看透一切市井,打心底的对自己放弃。
“嗯”,时梦稍微坐起身眼中没有光彩,看着陆习法拆下纱布,露出大片红彻的伤口,她眉头才略微有些变化。
“是不是很疼?”陆习法暂停手中变化,刚巧时梦又恢复不痛不痒的状态,淡淡一句,“不疼”。
她在想,是不是自己父母死的时候也有这些伤口,是不是也会感觉到刀刃或枪弹的划破。
她伤口疼,但远比她心疼差的很远。每每想起,从前的一幕都会自动跳到她大脑中,被迫她去想那些画面。
陆习法拿着酒精消毒,在大量的刺激下,时梦才严重感觉到钻心的疼意,她下意识拉紧被褥,努力转换思想,“陆医师,什么时候可以去仲池井家?”
说话间,陆习法习惯抬起头,看到她紧抓的双手,意识可能酒精刺激到她,趁着她提的问题,手中也加快动作,“等你腿伤好些,虽然没有划破里肉,但还是不能忽视,仲池井家的钥匙又跑不了”。
“陆医师,边境战况很严重吗?”
陆习法手中一顿,少有的不可思议与忌妒有些流露。他略微紧张,“边境据我所知是严重,因常年的分部原因导致,还有就是南部贩毒严重,稍有不慎便会染上毒瘾”。
“那冷权瑾他……”
时梦并未多想,随后脱出的话却十分刺耳。陆习法手中一顿,与她腿上的伤口隔了段距离,遗留在棉签上的酒精恰巧滴落,冰凉到让她忍不住一皱眉。
陆习法终是叹口气,“我还没有打探到任何关于冷权瑾的消息,你关心他?”
时梦有些面红耳赤,“关心,对不起陆医师,就这一次”。
陆习法摇摇头,继续手中的动作,细温回答她,“好”。
陆习法给时梦上好药后,出去整理这些治疗工具,恰巧刚出病房门,他电话就被打响,看了眼联系人名称,“袁副院长”。
等陆习法再次回到病房后,时梦已经入睡。看来这件事,只能等她醒来再说。
边境内地,冷权瑾裸露胳膊,一脸怒气仿若猛兽出笼,“有什么问题?”
席盛在一旁看着这样的冷权瑾也是有些发愣,他先是上前一步,便直接伸出手探上冷权瑾额头。
渍了一声,席盛随后说道,“瑾哥,你这温度不对,是不是发烧了?你给他测测体温”。
小护士从医疗箱里拿出体温表,顺势要放到冷权瑾腋下,却被冷权瑾一把夺过。
待五分钟后,拿出体温表一看,那小护士有些发傻,对着席盛说,“执行长确实发烧了”。
席盛撇嘴,“发烧了你就治,你跟我说干嘛”。
小护士看到冷权瑾凶神恶煞,忙低下头,“我怕他……”
冷权瑾无奈之际就听到席盛一声笑,“别怕,他又不会吃了你”。
“戏楼!”
医院内,陆习法看时梦睡的很熟,便叫了看床护士照顾。
1月初旬,北风似乎更加强烈,陆习法刚出医院主楼的大门,就有股寒风直朝他迎面扑来。他在杨言那里拿了条围巾暂用,把脸似乎全埋进围巾内,只露出眼睛。
冬天无论你的穿衣打扮多么怪异,都不会有人去注意,因为风吹过来时,根本没有任何机会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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