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前,冷权瑾回了一趟权倾庄园,之前的姜管家四年前他便辞退了,如今诺大的房子里只有他一人。
他悄声走到地下室的门前,四年前历历在目,他为了得到时梦亲口承认的口供,不得已用这种办法胁迫她,其中另一个原因,他没说过。
“小梦,时隔四年,你该回来了…”
冷权瑾一笑,黑夜降临,他给自己开了瓶酒,简单打扫一下,坐到沙发上。时梦被送走后,他将所有人辞退便没在回来过,权倾庄园也随之封锁了四年之久。
如果谜团已经重启,那这庄园他也是时候来解开真相了。
抿了口红酒,双腿交叠,打开手机。
“您好!”
冷权瑾笑笑:“席老爷子,该谈谈您儿子的事了!”
席老爷子沉默,道:“冷总,如果是关于那个人的,我想应该没什……”
“他死了!”
冷权瑾话一出口,对面不再说话,非常安静,没有愤怒也没有喜悦。
“是吗!”
冷权瑾将酒一饮而入:“席老爷子,别以为这么多年我什么都不知道,席公子不知道但不代表我不知道。席公子不欠席家的什么,但如果席家私吞席公子的,这是不是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席老爷子怒哼:“冷总,席盛是席家的人,同为席家何有私吞一说!”
冷权瑾将酒续男:“席老爷子,你别忘了,当初可是签过恩断义绝协议的。还有我再此通知你一声,席公子已经自愿捐赠戏楼,就算他死了,我也不会让你席家得到他一分的家产,法院传票你应该收到了,理智的人不会把它当成垃圾一样丢掉,反而是要考虑一下如何辩驳我的律师”。
“冷权瑾,你好大的威信,你以为威胁我这些,我就没办法了?”
冷权瑾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倚躺在沙发上:“那我也可以直接动用执行长身份去查,你这些年与他人的那些勾当我会真不知道?到时候官职下批只会让席家更惨,你养的几房太太们估计也会受到牵连”。
“冷权瑾,你狠,哼,席盛死了都不让我好过,他死不足惜!”
冷权瑾猛喝一口红酒:“我劝你嘴下留情,看来我的威胁不但没起任何作用,反而让你变本加厉,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我先提前告知你一声,到时候直接候着逮捕令吧,再聊”。
他不再给席老爷子任何反驳的话,而席老爷子在席家内,看着手中刚拿到的法院传票,正准备销毁,就接到了冷权瑾的这通电话。心中是恨,不过更多的是对冷权瑾的畏敬与害怕,不管怎么说,冷权瑾在京桐市都是个有头有脸的官职。
冷权瑾几乎一整瓶红酒下肚,昏倒在沙发上,浑浑噩噩中又梦到那天他去学校抓捕时梦的场景,还有被他狠心丢进地下室的场景。
后来,冷权瑾临去南部边境时,他彻查了权倾庄园内的所有人,总共逮捕了十多名监视,查出了大大小小好几台的监控摄像仪。
之后的几天里,冷权瑾奔波于冷氏集团与席家两条线。
冷氏集团内部。
“冷总,你不在的几天里,陆总将冷氏集团提高到百分之三十四的水平”
小助理拿着文件站在冷权瑾身旁,细细汇报,“冷总,冷氏集团的回点也比之前提高不少”。
冷权瑾敲了敲鼠标,点开一份数据分析,道:“这也是陆习法做的?”
小助理木呐说:“是,都是陆总代理”。
冷权瑾道:“继续,还有呢?”
小助理看眼电脑,继续低下头看着文件:“还有就是,这段时间有人刻意打压冷氏,陆总并未查出来根源。股票受打压影响一直跌落,几位股东配合才挽救回来”。
冷权瑾重新调出文档,道:“打压冷氏,我倒要看看谁这么大胆子打压,你传我的话告诉几位股东,不用太回救,故意给对方放水,钓个大的”。
小助理恭敬:“是,冷总还有个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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