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深爱过一个人,很深。
时梦的眸里全是冷权瑾的身影,他此时的温柔与耐心,同一个多月前完全不同。
时梦对他说:“阿瑾,这里有我最不好的回忆,可是因为你,我选择接受与面对。”
她坐在沙发上,眼前仿佛出现那天被踩在脚下的情景,时梦转过头同冷权瑾说:“如果哪天你不爱我了,一定要像四年前那样对我,不要让我继续幻想。”
冷权瑾不作答,他不是不确定,而是他无法言喻。
那晚他确确实实做了那些伤害她的事,直到她恳求,他都没有手软,甚至将她一人关进地下室。
“啪”的一巴掌,冷权瑾猛足劲,狠狠抽在自己脸上。
时梦有些被惊吓到,不过很快她反应过来,伸手抚上冷权瑾迅速泛红的脸上:“你做什么!”
冷权瑾哽咽着语调:“是我不对,伤害你的事这辈子我都无法弥补,所以不会有那一天,我再也舍不得那样对你。”
右边脸仔细看,有些微肿,时梦起身:“你别动”,冷权瑾便听她的话,稍点头。
片刻后,时梦拿着一个柔软毛巾从楼上走下来,重新坐回到沙发上,她将那毛巾轻轻贴在冷权瑾脸上:“可能有些冰,你忍忍”。
冷权瑾皱着眉,语气不是很好,伸手摸着时梦冰凉的手:“你碰凉水了?”他面色变得暗沉,眼神十分犀利朝她看去。
时梦一愣,他怎么还生气了。
略微点头:“这不是给你敷脸,不用冰的难道用烫的!”
冷权瑾夺过那堪比冰块的毛巾,没好气儿的拉过她的手哈气:“你身体不好不能碰凉水,跟我来”,时梦便默默的跟在身后,同他去了厨房。
只见冷权瑾打开火,热着锅,没一会儿姜的味道就散发出来,稍微凉会儿,冷权瑾盛出一碗,放到时梦手中:“把这一碗都喝了,以后不许碰凉水了”。
时梦接过碗,把冰凉的手暖的差不多热后,才都喝掉,冷权瑾才终于满意的牵着她手返回客厅。
拿起那块稍微冰凉的毛巾,敷在自己的脸上,虽然他气她,但心里总归是暖的。
时梦稍微瞥过他的脸,眼神却他敞开的领口,锁骨暴露,肌肤白皙,往上看去那喉结悄然动了下。
她便听到冷权瑾调戏的腔调:“夫人,用不用帮你普及一下?”
时梦探问:“普及什么?”
冷权瑾“噗哧”一笑:“当然是普及婚后感情如何升温”。
被他说的话调戏到,时梦的脸憋的微红,气鼓鼓的往楼上走去:“我去睡觉了”。
她刚在床上躺好,便听到中央空调被调制的声音,坐起身来朝门口看去。
只见冷权瑾迈着双修长的腿走进来,借着微亮可以看清他明媚的眼神,就算有太多的冰冷但看到时梦的那一刻,他还是将目光放柔,慢慢走到床边。
愣神之际,时梦已经被冷权瑾拥进怀中,睡衣与睡衣碰触,轻薄一层相隔,抵着他温热的胸膛,时梦愣愣的问:“冷权瑾,你怎么不去自己屋睡?”
冷权瑾把下巴抵在她的头上,低哑的声音传进她耳畔:“都领证了当然一起睡,我就抱着你”,随后又听他说:“我会等你彻底接受我的那天”。
之前他将心锁的很死,抵触时梦走进他的生活。
可时梦再次见到他时,却变了态度,他内心怒火被压抑的完全控制不住。
每次听到她说他们之间没关系时,他都气愤到控制不住要欺负她。
他不想让时梦跑,更不想让时梦把他忘记。
如今她没有亲人,经历过几年的精神摧残,内心有无数道障碍抵隔着所有人,那他就用最偏激的办法治愈她。
夜晚只有无穷无尽的黑暗。
他在黑暗中被众人唾弃,被嫌弃,垂死挣扎的自我放弃之时。
他遇到了一束光,一束愿意拉住他手的光,没有放弃、没有埋怨,更没有居心叵测。
后来,他让她看尽了地狱。
对她严重的语言攻击,精神摧残。
终于,她放手了,他开始慌了。
冷权瑾缓缓睁开眼,低头看着熟睡中的时梦,一滴泪划过,抱住她的双手又用了劲。
薄唇落在她的额前:“谢谢你还愿意留在我身边”。
一切未晚。
让我有机会对你明目张胆的好。
1月18日上午8点10分,警视厅门前已然站好一众迎接冷权瑾的队伍,延至马路,前方的道路被封锁,车辆一律不准通过,这是褚谢对于冷权瑾的尊重。
褚谢站至门前,穿戴整洁,头发全部背后。
警视厅的一个小员工问道:“褚队,您这么重视?”
褚谢冷呵一声:“冷总点名与我会见,我不重视,难道让他明摆着找我错?我还想不想在这混下去了。”瞬间白眼看向那人。
“郑队呢?”
“哦,郑队有案子,还开会呢”
褚谢恩哼道:“那让他开,谁都不许告诉他”。
大约8点20分左右,小员工看了眼手腕的表道:“褚队,已经20分了,他让你等了足足10分钟。”
褚队背着手,听到这句他才眉头紧皱:“10分钟了?”
“是啊,那咱们是回去,还是继续等?”
刚落话,便看到几辆车驶进来,褚谢刚才的气焰一瞬间全然熄灭,整了整着装,下一个台阶等候。
四辆车在前方开路,围绕着冷权瑾的车,分别停在警视厅大门前的停车场。
冷权瑾从那辆黑色威严的迈巴赫上下来,修长的双腿踏出车门,稳而有力的踩在地面上,锃亮的高定皮鞋被细微的阳光照射出反光。
一身正装,黑色领带与领口搭配,位于西服胸前偏内的位置,有颗金色圆形胸针,那是代表他执行长身份的徽章。
他今天发型被特意弄的一丝不苟,从周身散发出的淡香飘至广场各处。
犀利的目光扫过所有人,最终定格在前方褚谢身上,冷毅傲然的脸上就算看到褚谢,都没有任何变化。
他不等褚谢伸手,便主动伸出手宣示主权,摊在褚谢面前道:“褚局,今日迟到,多有得罪”,那语气颇有些随意。
可就算这样,褚谢也不能有太多意见,还是要笑脸相迎上去。
等褚谢握上去,冷权瑾稍用力,褚谢便感觉到一阵吃痛,情不自禁的呲了下嘴,他想抽回手,却不料被握的更死,只好顺着回答:“执行长不远百里愿意一来指教,百忙之中抽出空闲,更是我们整局的风光!”
褚谢把另外一只手往前一伸:“执行长,办公室一坐,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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