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易卿笑了笑,将照片重新装回兜内,道:“聂大哥?我记得你好像还没有嫁给我那个没有半点出息的弟弟,怎么就改口喊聂大哥了?”
杨言掉泪,声音沙哑:“我主刀那年,聂家主就已经不行了,我尽力了,不是我害死的!五年牢狱还清了,你还想我怎样?”
聂易卿上前,揪住杨言发根处,往办公室外拉去,直接将她从地上拽起,道:“还怎样?那怎么你一个外人还想竞争我聂家财产?在我父亲临危前说聂易桓那个不孝子的好话,百分之十的家产全落到他账户上,杨医生啊杨医生,你当真是个好儿媳,这些年你知道我为了找你多么不容易吗?”
杨言道:“你想做什么?”
聂易卿叹笑:“我想做什么?当然是带你去我聂家,认我聂家主子,随后嫁与我,看我不好好带你,我都不叫个卿字!”
聂易卿,聂易桓同父异母的哥哥,此人心狠辣,当年也是因为他,杨言从而被闹到法院,一纸宣判,坐了五年将近六年的牢狱,生不如死。
她那时,也才不过十几岁的年纪。
出来后,经过一系列的艰难挣扎,才来到这家医院,站稳脚。
她命运也是可怜,天意弄人,聂家主子而亡,偏偏选择在她的主刀术台上,而那时的杨言已经与聂易桓确定了男女朋友关系。
后来法医检查,在尸体内找到了药剂残余,被聂易卿告到法院,因一纸继承财产纠纷与谋杀坐了近六年的牢狱。
“我没有!我不嫁!我不去!聂家主不是我杀的,是你,聂易卿你当年不服你弟弟易桓,便想出污蔑状举告我俩,你别以为我不知道!”
刚说完,杨言就被聂易卿猛的一脚踹到墙根处,腹部剧烈疼痛,她起不起身,只能眼睁睁看着聂易卿逼近自己。
他笑了笑:“杨医生,你乖乖的和我一起举报聂易桓那个不孝子,我会对你好,给你个名份,好好爱你一场,如何?”
聂易卿的容颜要比聂易桓俊气几分,着西服领带,私定皮鞋,腕表一只都要几十万打底。
那锋芒的眉眼,满是冷毅与威严,如果不是他脾气太爆,应该也会是个不错的人,可惜了。
杨言呵呵一笑,“呸”的吐口唾沫,道:“你做梦,你以为你穿着人的皮衣,你聂易卿就是个人?我就算爱上条狗,都不会爱上你这个面目全非的牲畜!”
聂易卿红了眼,从毛呢大衣内掏出早就准备好的白色扎带,勒住杨言的腕,随后又拿出一根,掀起裤腿,捆住她的双脚,将杨言打横抱起。
聂易卿便笑笑说:“那只好请杨医生到我聂家喝杯温茶了,聂某最近身子有些不适,杨医生,得罪了。”
“你放开我!聂易卿,你滚蛋!”
杨言浑身都在抗拒的挣扎着,可她被完全捆住了双腿与双,即使力气再大,也挣不过一个男人的力气。
“聂易卿…唔…”
她还要说话,便瞬间被聂易卿用唇堵住了自己的唇。
大脑有些发蒙,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聂易桓。
聂易卿一笑,抱着她往楼外走去:“我突然有种想法,不知我抢了我那弟弟的女人,会是什么感觉。杨医生,你的味道也不错!”
“你不要脸!”
走时,杨言的也在挣扎忘记捡起来,遗落在某个角落里。
杨言被扔在车的后排座位上,聂易卿上了车,打着电话,说道:“到保安室把录像删除,给点钱堵住嘴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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