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在地下室的那天,她的世界仿佛崩塌,没有思想,没有意识,整个人极度暗沉。
心理阴影产生的幽闭恐惧症,伴随了很多年,直到她接触到那地下室,她恨他,恨他不懂自己,恨他的狠心,恨他的冰冷。
记忆模糊,她选择遗忘,解了安全带,伸手环抱住冷权瑾:“这别墅有你,我不怕。”
她更怕的是他。
重回权倾,这是她不敢想的,现如今,她却做起了别墅的女主人,再多言语,或许也只是只片残缺。
被他搞坏的身体参杂毒,被他捏碎的心灵在一点点重造。
如今他片刻的慰问,都将会变成时梦继续努力活下去的希望。
她受不了打击与刺激,冷权瑾知道,所以对她如此上心,哪怕是刚才那种粗猛的动作,他都没有真的用劲。
这一晚,有了很多改变,冷权瑾初体会到爱意,他有了执念,他第一次感觉到冰冷的权倾庄园也有人间烟火的气息。
“阿瑾,你在愣什么神?”
冷权瑾看着面前逐步向他自己撒娇的女孩儿,轻尔探笑,俯下身去,贴上那道柔软,灼热的气温升高。
他于她耳边低说:“小梦,你是我最好的礼物,是我愚钝,过了很多年才明白。如今有我来爱你”。
只做她一人的光,只为她明照黑暗。
有人在黑暗中被救赎,也有人在黑暗中继续沉沦。
京桐市的夜,总是令人向往,这里高楼明贵,富丽堂皇。
有让人倾尽所有的渴望,更有让人逐渐迷离的欲望。
主宰者与被主宰者,一场明争暗斗悄无声息间进行到一半。
第二日清晨,打开手机略看,有关聂家新闻倍速增加,冷权瑾与时梦的新闻仅次其下。
更多的是祝福,出于冷权瑾的身份,无人敢说个“不”字。
聂家老宅彻底被封,从中找出的东西肯定不能全数公开。
冷权瑾给高爵打了电话。
“冷总…”
冷权瑾道:“你派些人到医院守着聂总,如果有记者采访直接报我名讳,别让任何人打扰到他。”
那人略顿:“冷总,高爵这边你需要回来处理一趟!”
冷权瑾有些不耐烦问:“南部的人?你确定吗?”
对方是经理,在高爵内的职位算是相当大了,被冷权瑾特意安插的眼线。
经理道:“是南部的人,我们不敢插手,扣押都费了些力气,高爵都已经好多天没营业了。冷总,您再不回来,只怕就要顶不住了!”
冷权瑾口中“滋”了一声:“我会抽空过去一趟,还有…”
“怎么了?”
他微瞟时梦:“还有我让你留的那几套房间,不用留了,对外就行。”
对面经理恍然大悟:“冷总,新婚快乐!”
挂了电话,气氛一时有些凝固。
经理的那句新婚快乐尤为声大,开着免提仿佛整栋别墅都能听到。
冷权瑾好看的双眸微瞥,看着时梦发红的脸暗自微笑:“小梦,你喜不喜欢小孩子?”
“小孩子?”
“你应该会喜欢吧?”
时梦顿时向身后微退:“怎么?”
冷权瑾附身,刚巧将双手抵在时梦身后的沙发扶手处。
他嘴角微扬:“我们要个孩子吧,我们的孩子!新婚快乐,早生贵子!”
他频频调戏,有些欠揍的嘴脸时梦却怎样都讨厌不起来。
如果不是冷权瑾变了,时梦都不知道他何时还有过这样一幕。
与他生孩子?时梦想想都觉得那太离谱,她淡淡同他说:“你自己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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