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齐云虽然不笑,但骨子里却是个温柔的人,她将一小碟药盘放置到冷擎智手中:“我与冷家主的关系自然不能生分,但这敬语总不能省去,毕竟你还是个干部,总指挥的身份仍然是许多人忌讳的”。
冷擎智转过身欣赏鱼,低头看了眼手中的药,随后喝下:“我一直觉得齐云你是个明是非的人。”
袁齐云接过药盘,拿在手中,看了眼水族箱内的鱼:“冷家主,您应该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冷擎智淡淡看去,他抬起脚步,奔着另一头的水族箱走去。
这个水族箱里的鱼不像龙鱼那样显得太过冰冷,红色周身上是泛着细细的金丝,像是澎湃而流的血液中总有几道特殊的痕迹。
那鱼也没有龙鱼的大,是几条。
看到冷擎智后散开而去。
“齐云,你还是在怀疑我?”
袁齐云没有太多沉思,高跟鞋声很重,踩在瓷砖上又很稳,每一声都似乎是一种敲响。
袁齐云停在冷擎智身旁,儒雅的声线同他说:“我只相信证据,所有的黑暗被证据揭开的那一瞬间都是掩盖不住的”。
冷擎智笑而不语。
一场阴谋,时隔十几年,一场案件又一场案件,逐渐浮出水面,被世人表露真相。
而那些潜藏在黑暗中的人,他们害怕明亮的光芒,害怕闪光灯的照射,故迫不得已一直寻找可以继续让自己沉沦在无尽黑暗之中的办法。
仿佛一切都是过往云烟。
冷擎智涂涂哀叹:“当金钱面对理智,世人又会如何选择?”
所有被迷的双眼,只不过是金钱的奴隶而已。
反侦查内,那二十五个南部人员被彻底关押,届时,他们会被遣送回南部牢狱。
谢肃拿着一沓档案走进关押室,这里只有一个人,是那头目。
谢肃冷冷声线,轻咳嗓音,问:“交代一切,放你回南部。”
那男人笑了下,带着轻蔑:“抓了我,其实没什么用。”
谢肃不慌,反问:“你是这次交易人,六十公斤,你们怎么运过来的?爬的山还是爬的地下水管道?”
那男人笑了笑,整理了下不合身的西服:“想知道?这个简单,绕过检查,还有很多路可以走,比如山路,比如高速往下的土坡”。
谢肃微感叹:“你们不怕翻车?不怕这些货被雪淋?说出背后的交易人,我们还有的商量。”
那男人将谢肃从下到上打量一番后,道:“我从不相信你们这些警方,直接判我就行,怪我们这次出行倒霉,遇到了冷权瑾。”他稍惊:“货呢?”
“货?”,谢肃微笑,拿出手机,打开视频放到男人面前:“自己看看”。
视频里,是一大片空地之上,四五个人围着几箱东西,手里拿着什么东西,看不太清。
相互对视,只听其中一人喊了一声:“放火!”
几个人将手中的东西往那几箱上面一扔,全部燃烧。
大火一触即发,升至空中,熊熊而烧着。
“打火机…”,男人轻咬牙。
谢肃一笑:“我只是没想到你会这么快承认那六十公斤的货,有些话留着到牢狱说吧!”
谢肃临出门前,对男人轻说:“这里是反侦查,一律违反社会秩序的人,都会由我来抓捕,处置。你背后的人,很快就会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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