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件上是郑严魏到高爵问的话。
经理说那天五个新人全部有事出去了,因为高爵内有住宿,高爵属于特殊场所,关系重大,所以冷权瑾会要求但凡高爵内部人员都必须住在高爵。
但经历过一些事后,有些人辞职了,当然究竟是辞职还是怎样经理是不可能作为口供说出来的。
高爵的人渐渐变少,业务又开始变得多,没办法,就只能在内网上招聘,这才到的这五个人。
如果说不对,奇怪的话,经理仔细一想确实有些奇怪的地方。
是哪里奇怪呢,就是那五个新人偏偏是一天内,甚至是同一个时间段内,同时投递简历,同时被经理录用。
最奇怪的地方就是明明没有任何安排,那五个人却偏偏同时赶在一天内到的高爵。
经理那天在给其他员工做训练,所以有不在场证明,其他人或多或少都有不在场证明。
唯独那四个人没有,说的话基本一致。
“如果这是事先安排好的呢?”
谢肃略打断郑严魏的话,拿着文件再次看了一遍。
郑严魏道:“可是没有证据,那四个人的监控记录都有,其中一个是去了人多的超市。还有一个在市场,那第三个是在自己家中,后来也调了小区监控。最后一个倒是可疑…”
谢肃喝口水,把文件放下:“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杀人凶手不是这四个人呢?”
郑严魏胆战的问:“什么意思?”
“如果死者是被高爵以外的人杀害的呢?他死也不是死在高爵呢?”
郑严魏倒吸一口凉气:“那这案件需要全部打乱,重新调查!”
谢肃喃喃:“只怕没那么简单!”
冷权瑾揉着太阳穴:“果真是我父亲,那四个人我已经抓起来了,只怕如今还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是我父亲所为。”
谢肃道:“权瑾,你真的要有意要抓你父亲?”
冷权瑾神色黯淡下去,每每谈及到他父亲,他总是透出一股忧伤。
“我父亲,他罪大恶极!应该让他尝命的。”
他心中走不出去的那道梗,始终是他母亲,虽然如今没有任何证据指向是他父亲所杀,但在他心中早已经承认。
他抬起头:“权倾的地下室,你还需要再去一趟。”
谢肃撇撇嘴:“那鬼地方我是真不想去…”,结果他才想到时梦也在,便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时梦:“抱歉啊,那不是鬼屋,我这人就是心直口快,你可别往心里去”。
时梦淡淡道:“不会”。
她将疲惫的身子倚在冷权瑾身上,探出头看他,却不吭声。
“在想什么?”
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时梦总是感觉在做梦一样。
时梦微微一笑:“在想什么时候回别墅”。
“你累了?”
冷权瑾爱抚的摸着她发梢,将凌乱的地方打顺。
时梦便揉着眼睛:“困了”。
“权瑾,既然她困了,你就带她早点回别墅休息吧!”谢肃眼神斜盯宁张:“你看看这位,都已经睡两个小时了”,然后在宁张额头前弹了一下。
被弹的宁张瞬间清醒过来,起身整着自己睡变形的衣襟:“老师,有什么明天再说不行吗?我也要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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