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梦与冷权瑾不再缠绵,随着宁张出了办公室门。
一直上了电梯后,她才忍不住松了口气。
宁张从兜内拿出一沓纸递给她,时梦接过后想都没想就放在了嘴边,然后一声咳嗓过后,鲜血浸染了纸巾,丝丝低落到电梯内褐色的地毯上。
她看着地毯上的那血迹,喃喃道:“还好颜色相近…”
“你不打算告诉执行长吗?”
宁张淡淡问去。
时梦愣在那里,关于这件事,她不想告诉他,已经治不好的病大可不必大费周章。
于她来讲,其实已经很满足了,有爱人,有生活,案件逐渐浮出,那些不好的过去了。
哪怕是自己享受不了多久,她也满足了,最起码体验了与他的爱情,也体验了爱情的美好。
手上的戒指被她一直摩挲着,这代表爱情的钻戒,她不愿摘,与其否认,她更想告知所有人,他是她的。
这一趟不容易,能与冷权瑾相爱已经很满足了。
“叮”的一声,电梯门开后,便是另外一个时梦。
她气势无比高昂,完全一副总裁的架子,也许是和冷权瑾在一起久了,那股卑微的感觉也消散了。
可时梦不知道,她自己以前就是个令人羡慕的大小姐,是那名声响彻京桐市的张舒琴院长的女儿。
更是医学界公认的天之骄子。
一颗巨星,曾经无比闪耀。
后来落寞,沉埃了许久,丢了光芒,散去魄力。
而如今,属于她的无限风光又回来了。
新闻扒出了她的身世,网络上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大肆宣扬着。
京桐市人们的赞叹,还有被销毁的研究报告,也一并被人重新翻出。
宁张开的车很快,时梦一上车就没了精神,睡了好久的她,刚醒来,就看到冷氏集团的石碑。
踏着高跟鞋进到集团内部,之前与冷权瑾打招呼的众人,此时正在对她这位新晋总裁点头哈腰道一声“时总”。
时总,这是她以前想都没有想过的。
在牢狱内,她又何止想过自己也会有一天被人这样尊称一声“总裁”。
“时总,冷家主在楼上会议室,各高管已经准备好了”。
冷权瑾的秘书已经在一楼大厅内等候着她。
时梦眉眼一扫,道:“准备什么?是准备将我如何踢出冷氏,还是准备劝我归顺冷氏”。
秘书不说话,抿着嘴。
到了楼上,不止会议室人多,就连一出电梯的大厅都是人多。
看时梦从电梯上下来,许多人将目光移到她身上,还有小声议论她的。
时梦便停住身子,犀利的眼神扫了一遍这些人,这些人她都认识,是之前冷权瑾特意给她恶补资料时讲解给她的。
低咳一声,扬起厉声,道:“我怎么不知道冷氏集团改规定了,是改了可以不叫上司,还是改了可以当上司面小声讨论?那些讨论的人讨论大点声,有什么不满或者疑问提出来,我帮你们想办法”。
听着此话,宁张频频扭头看时梦,他似乎没有想到时梦会有这样的爆发力。
她这话一出,果然就没有人再多讨论,但却没有人认她。
时梦继续朝他们投去冷厉的目光,宁张发现,这目光中竟有四分像极了冷权瑾的狠劲儿。
“你们都哑巴了?等会儿有任何问题你们最好也别开口询问!”
“时总!”
听完此话,所有人都恭恭敬敬的喊着她一句“时总”。
“新官上任如此嚣张,时总还真是好风向”,冷擎智从会议室内走出来,姿态已经略有几分像这里的主人。
但时梦也不是好惹的:“冷家主不请自来,真当这冷氏集团是自家冷家了?不知道还以为冷家主你以为谋权上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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