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山姆区郊区,某工厂外。
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一个捂着右臂的光头男子沿着道路拼命逃跑,他回头张望,后面明明没人,满身都是肌肉,但他脸上充满恐惧,脚步发出声响,呼吸开始沉重,却丝毫不敢减缓前进的速度,好像后面是死神一样,稍有松懈,就会被拖入地狱。
他爬上栅栏,落地有些狼狈,但还是咬紧牙关,继续奔跑。就在他拐进小巷后,发现前面是死胡同后,绝望的停下脚步,僵硬回头。
“你,你到底是谁?”
这是光头男的最后一个问题,但站在半空的花京院根本没有兴趣其回答。试问,一个长期虐待小孩、家暴妻子、整天在外面酗酒的混混,配吗?
没有惨叫,没有血腥,因为花京院不愿意听、不喜欢看。今天被他决斗的有勒索犯,有暴力狂,现在增加了一个家暴男。也许又拯救了几个人,花京院给自己点赞。
就在他提交的时候,新的订单在屏幕上冒出,又是群殴,又是不到十秒被人接单。花京院有些高兴,这十有八九是之前和他抢单的那个黑衣混蛋出现了,这次绝对不能放他走。
“第九个。”
随着西装光头男的倒地,承太郎收起波纹,拿出手机,确认订单。
这次被打倒的混混人群比之前更加惨烈,几个躺在花坛中、几个趴在地上,甚至还有两位挂在栏杆上随风晃动。
承太郎本不是暴力的人,但这次决斗的对象是这带出名的罪恶黑帮,只要钱够多,他们就敢去做任何事情包括殴打老人,绑架小孩,甚至是去威胁政府官员,杀死警察。
所以没有必要客气,没有打死,已经是最大的“遵纪守法”。
十五万米元,这次收益足够。
承太郎点燃香烟,坐在路边的花坛旁,享受着片刻的清静,和微弱的喜悦。
风微微吹拂着他的头发,承太郎吸入最后一口,将未熄灭的烟蒂丢在地上,抬脚踩下,目光看着某个方向。
“已经察觉到我的到来吗?”
花京院缓缓从半空落到地面,他没有向承太郎发起攻击,而是饶有兴趣的绕路走到刚刚决斗的地方,在看到对方的惨状后,甚至还露出笑容。
“虽然被抢猎物很不愉快,但看到你的处理办法,也说的过去。”
“今天也是想打架吗?”
花京院走到花坛旁边,和承太郎保持十米左右的距离坐下。
“不了,我从工厂那边赶回来的,有些疲惫,所以今天没有兴趣。”
接下来的十多秒内,两人都没有说话,他们看着远处灯火通明的豪华别墅,那里应该有富人在开派对。灯光照在他们身上,一半被光照亮,一半隐入黑暗。
“你把决斗赢来的资金都捐贫民区的建设工程了,对吗?”
承太郎叼起香烟,火苗刚刚接近的时候花京院忽然开口询问。
“能查到这些,你,不简单。”
几乎是在同时,承太郎微微扭头,好像有什么东西擦着他的面部飞过,他愤怒的看着花京院。
“这就是所谓的不打架吗?”
“如果想偷袭你,刚刚我就不会打偏。”花京院拍了拍沾到衣服上的草叶,“我不喜欢有人在我面前抽烟,仅此而已。”
承太郎双指夹住香烟,呼出一口浓烟,转身准备离开。
“可能要再花费一些你的时间,黑衣先生,”花京院扶着膝盖慢慢起立,脸上露出狡黠而和善的笑容,“您的面具,我还是要拿下的。”
正混在派对里面吃喝玩乐的死侍和调查情报的彼得帕克齐齐察觉到细微的能量波动,两人立马放下手里的事情,到泳池旁的树丛里碰面。
“你怎么穿成这样?”彼得帕克无奈的捂住自己的眼睛,因为现在死侍的穿着真是不忍直视。
身上挂着机车组的马甲,头上叠着太阳帽、鸭舌帽和墨镜,脖子上随意的套着花圈,最惹人注目的还是胸口的口红印。
“这就是小家伙的见识太浅了,为了获得情报适当的做出一些牺牲,也是必须的。”死侍这么说着,还端起手里的啤酒喝上一大口。
“你是出门度假的老太太吗?”彼得懒得吐槽他,“刚刚奇怪的能量波动你感觉到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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