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宿主完成任务:背叛者的梦埋葬在夜里。”
.....
“系统奖励宿主:二万成就点,提升宿主实力一阶,当前宿主实力为:炼体境五重。”
“小伙子......”
“你还好吗,小伙子”
......
耳边的声音越来越清晰,噩梦般的围攻画面渐渐变成充满光明的破碎城堡。
半梦半醒的虞又寒睁开了刺痛的双眼,全身似要散架,疼痛难忍的他吸了一口冷气。
“还好吧,小伙子。”
姜康爵士背着十字枪,站在一旁担忧地看着虞又寒。
“还好,嘶.....就是有点疼”
虞又寒小心翼翼地摸了摸被撕裂开的右臂,虽然已经停止了流血,但仍然避免不了后续的疼痛。
见虞又寒无事,姜康爵士才放下心,叉腰爽朗一笑:
“很久没有这么激烈的战斗过了,上一次,还是两千多年前,人老了呢。”
说完,他转头看向虞又寒,温和一笑:“小伙子,出了海滨地区,我们就要分开了。”
还在唏嘘的虞又寒转过头,有的木讷地问:
“为什么,骑士老爷。”
“啊,我要去寻找一切东西,凯瑞娜斯在上,这事只能一个人去,所以....自己保重小伙子。”
姜康爵士转过身,走向城堡外,挥了挥手:
“对了,永远不要失去希望,小伙子。
虞又寒站在破碎的大殿,苦笑一声,好不容易遇到个正常人,现在就只剩他一个人了。
“知道了,骑士老爷。”
虞又寒耸了耸肩,收起“光啸”,踏出了城堡。
映入眼帘的还是漫天的黄色打底,荒凉的低丘,飞喧的沙粒。
圆滚滚的沙虫在倒塌的旧雕像里寻找着枯草,时不时被路过的沙漠蝎子惊扰。
风把破碎的残旗吹向远方。
天空之上,血色深渊般的残阳光芒把城堡里的枯骨照亮。
冷港,还是如此荒凉。
“走了,走了。”
虞又寒拍了拍布满尘土的衣袍,扛起大剑,踏上了前往古老拱门的小路。
“系统,你知道我刚刚为什么会在那种地方,我是说,这很莫名其妙。”
虞又寒一边走,一边询问着万能的系统。
“宿主陷入了特殊的回忆之中,经历了特定人物所经历之事。”
“嗯,我记得,我好像成了维纳科斯,然后被一群人逼着杀死维纳科斯的老爹。”
虞又寒一手托腮,无奈的道。
“请宿主注意不要陷入误区。”
“误区?”
虞又寒闻言脚步一驻愣着问道。
“宿主难道没有注意到自己在回忆中,形容样貌与所穿衣物并未改变,你仍旧是你,而那些记忆中的人也为在意宿主的外形。”
“额,听你这么说,还真是啊。”
虞又寒看了看身上的破烂道袍,回想起维纳科斯的父亲看自己的眼神,就想看着维纳科斯一样,并没有觉得怪异。
“在回忆中宿主并未发生改变,容易使宿主误以为自己可以在这个回忆世界中为所欲为,其实不然。
宿主只是以回忆的主人视角重新经历一次他们所经历过的事情而已。
请不要把宿主自己的个人感情代入进回忆主人当中,扭曲了他们的本意。”
听到系统的解释,虞又寒沉思了片刻,再次道:
“那,我所做的事情是否是这样。
他们做了错误的选择,而堕落。
而我进入回忆中,做出了另一个选择,让他们知道,其实这样选择,是更加美好的?”
“啧,我在说什么啊,反正我想表达的就是这个意思。”
虞又寒咂咂嘴,感觉自己有些语无伦次了。
相对于虞又寒的苦恼,系统则是冷冰冰的回复道:
“没错,这是特定人物堕落后的执念,或者说是最后的良知。
他们渴望见到另一种结果,只能由宿主来选择了。
但是,西林迪尔历史上,发生的一切并未改变。
这只是一种,类似于安慰,或是慰灵的过程。”
踏过不知修筑于多少年前的古道,虞又寒来到了村前罗马式拱门前,透过被打开的大门,虞又寒已经能看见远处澄澈的天空。
“懂了,你这么说我就懂了。”
虞又寒抽出一根烟,刚想用魔法点燃,随意扫过眼前大门的眼神却映入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怎么是他?”
虞又寒将烟收回,朝着那身着红袍的身影走去。
那人似乎在附件徘徊,偶尔停驻在四周古老的宗教雕像前私语,偶尔会看着远处天空发呆。
“佩德,你怎么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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