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猝不及防的他，又一次猛的一下，撞在了身前的墙壁。

“噗通”

就在白玉冰在二狗子，撞墙的声音响起后，准备再跟老僧说些什么的时候，他的身后却是又响起了这样的声音。

对于现在响起的这个声音，白玉冰就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了。

所以他和老僧很是同步的，转头往二狗子的方向看了过去。

而白玉冰的表情，本来还是挺平静的，可看到身后的画面后，他却是变得有点哭笑不得了。

“这是……一头撞死了？”

只见额头塌陷，满脸是血，一动不动的，躺在地的二狗子，尽然已经是没有了气息。

“没事，没事，一会就好了，不用理他”

看到二狗子的表现，尽然如此的丢人，老僧也是不想再去看他了。

“他的这里也是有点问题的，只不过没有你严重而已”

看着说出这些话的老僧，尽然还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白玉冰瞬间感觉有点不好了。

“这老头刚刚这话的意思，是不是在说我脑子有病？”

“孩子你先别着急，耐心听我说，我的确想是让你杀死我，但是却不是让你，用这种方式杀死我”

“不是，您要是真的想死的话，可以直接离开这“布达拉宫”啊，为什么非要让我帮忙呢？”

白玉冰可是清楚的记得，薛定策跟他说过，那十二万大唐的工匠，可全都是因为，离开了这地下的“布达拉宫”死的啊。

所以死亡对于老僧来说，即可以说的是难事，也可以说的是简单。

只不过这一切，全都是看他自己的意愿而已。

“你觉得，我要是独自死了的话，谁还能节制的了，这“布达拉宫”里的其他僧人，如果没有了节制，因他们而死的人，是会变的更多，还是更少”

“你的意思是……”

虽然老僧并没有言明，但是白玉冰也还是听出了其中的意思。

他这可不是让白玉冰，只杀了他一个人啊，他这是……

“一千五百年前，藏地爆发了场，空前浩大的灭佛行动，为了保留我佛家的种子，我就带着他们来到了这里，可是没想到我保下的，只不过是他们的躯壳而已，他们的佛心早就已经不复存在了”

“既然是我带着他们来到了这里的，那自当由我带他们离开”

看着老僧逐渐变得肃穆的表情，白玉冰却显得有些犹豫了。

“我……我做不到”

也是在犹豫了好久之后，白玉冰面色痛苦的，抱着头蹲在了地。

“最让我讨厌和恐惧的存在，就是以剥夺他人声明著称的”

“虽然我知道，“他”做的这一切都是合理的，但是我却依然无法劝说自己，不去厌恶这种，夺走他人生命的行为，对不起，你让我去动手杀人，我真的做不到”

“孩子”

看着白玉冰又变的，有些激动起来的样子。

老僧并没有选择，再说些什么去刺激他，而是弯下腰，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头。

“你能做到如此重视生命，我真的很欣慰，但是你觉得我们还是人吗？人不会如此残忍的，无休止的杀害自己的同类，人也不会活一千五百年不死”

“虽然我们还有着这身皮囊，但是却早已经不是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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