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为了保证运送粮草数目无误,前来负责运送粮草的运粮队都是自备干粮的,一点都不能动运送的粮草。
“什么?粮草数目不对?”
听到栎阳令运送粮草数目不对的赢师隰顿时大惊,怎么自己所下的命令运送粮草,都敢有人克扣。
怀着怒气赢师隰来到山口,命赢虔仔细差点粮草数目后,确定确实是数目不对。
“栎阳令在哪?命他速速前来。”
赢师隰怒道。
很快就有几人抬着栎阳令来到赢师隰面前。
看到栎阳令身躺在担架,满身的血污,赢虔不解的问道:“栎阳令怎么这等模样?”
栎阳令挣扎的起身嘶哑的回话道:“回禀长公子,路遇魏军截杀,四千石军粮颗粒未失。”
“四千石?”
赢虔大惊道。
赢师隰听到这里问道:“要的是八千石,为何只有四千石粮草?”
栎阳令拱手回道:“君,粮草实在难征呀。”
对于栎阳令的话,赢师隰也知道这几年连年大战国库空虚,粮草不继,可是这一次赢师隰可是下令可以向民间征粮的怎么会少这么多。
“哼,是你擅改君令的吧,来人将栎阳令拉下去斩首示众。”
“君粮草难征呀,君...”
栎阳令被两名士卒拉走,边喊道。
“公父,刀下留人。”
一名将领喊道。
“渠梁,栎阳令擅改君令,按照军法是死罪呀。”
赢虔看到自己的弟弟赢渠梁为栎阳令求情,生怕惹恼了赢师隰,连忙劝阻道。
不过赢渠梁并没有放弃,而是来到赢师隰面前说道:“公父,粮草是儿臣改的。”
赢师隰有些惊讶,同时也有些愤怒,赢渠梁擅改君令的事情,赢师隰也是知道的,自古以来就有擅改君令者死的罪名,赢师隰是想要将这擅改君令的罪名安在栎阳令身,不想让赢渠梁被人指说。
不过现在是在营地里,很多将士都看着这里,赢师隰没有办法不理赢渠梁了。
“哦,这么说是你改的君令了?”
赢师隰有点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赢渠梁说道。
赢渠梁明白赢师隰的意思,不过赢渠梁并没有想让栎阳令为自己背锅的想法。
“是的,公父,粮草是儿臣改的,与栎阳令无关。”
“哼,你好大的胆子,居然胆敢擅改君令,私减军粮?”
赢师隰扭过头去,不想看到自己的这个二儿子。
“公父,容儿臣直言...”
赢渠梁拱手道。
“直言?什么直言?直言能够填饱这二十万大军的肚子?直言能够让我大秦士卒战胜敌人么?直言能够对得起为大秦战死的士卒么?”
赢师隰彻底的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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