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来年几时见,但(相)存我心照孤月。
苏阮扶着无数神经叫嚣着疼痛的额头从一场大梦中醒来。
她艰难地睁开眼睛,断了的泪滴落在枕头上,苏阮久久才从那个悲伤的梦中缓过神来。
苏阮生性乐观,虽然她母亲在她年幼之时就去了,但她那没个正形的老爹把她当男孩来养,从小到大都让她放飞自我,告诉她挨了打挨了骂都不要怕,大丈夫要能屈能伸,为别人所不能。
比如苏阮明明是个女孩,他非要她学男孩子做的事。画画这件事除外。因为苏阮的母亲热爱画画,苏父非得让她学画画。
记得有一次一个调皮的小男孩把苏阮给欺负哭了,说她没有妈妈。苏父听后立马给了她一把小铲子,说:“自己的仇要自己报,如果我不在了你怎么办?爸爸不能保护你一辈子。”
“用铲子呼他脸!”
小苏阮软糯地嘟着小嘴:“可是,人家是女孩子啊。”
“那用粉色的铲子。”
苏父换了一把粉色的铲子,笑眯眯地鼓励她去反击。
苏阮在苏父的教育下十分熟练地用这把粉铲子反击那些欺负她的人,后来那些打不过她的人送给了她一个称号:粉铲子呼头狂魔。
自此,苏阮再与女孩子这三个字打不着八竿子关系。或许这是苏阮母胎solo二十四年的原因之一吧。
不过苏阮竟然有一个闺蜜,但这位叫秦流月的姑娘和苏阮一样是性情中人。不过她是先天的,所以她身上的男子汉气息更为浓厚。
而且她还嫌弃“流月”这个名字,觉得它太女孩了。
话说那个梦中和她名字一样的女孩最后死了,而且梦里的所有人她都看不清模样。不过这并不奇怪,谁做梦能清楚地记得梦中人的模样呢。可她为什么能记得那个女子的名字呢?还有其他人的名字……
流月,那不是我闺蜜吗?
难道因为最近她出差了我才做这个梦,去刻意想她?
不该啊……
她似乎记得那个女子的脸上有一块胎记,好像和自己胸口上的这块有些相似。
是的哦,位置有些尴尬。不过别人瞧不见,那又没什么。但那个人……
苏阮为她感到一丝悲伤,这其中还有她作为文艺闷骚青年热爱诗歌的一个缘由。
尽管有人扬言“诗歌已死,物理已死。”但真正热爱的东西,又怎么会有人让它消亡呢?
反正苏阮心里所想的是:我所热爱的,绝不让其消亡。
在那个梦里,那个叫作苏阮的人两次消亡。这不会意味着什么吧,意味着我英年早逝?
不会吧不会吧,我可不要像那个人一样那么早就死去,我还有大好青春没有挥霍够呢。
还有梦中的男主,他有一双湖蓝的眼睛,话说这个设定太玛丽苏了吧。不过如果是狐狸的话,稍微能解释得通……
不过后来那个狐仙和那个小鲛人去了那里呢?他们找到自己的爱人了吗?
如果把这看为一个故事的话,结尾她的话……苏阮好像记得那句话——落月是云,星空是海,永远
——是你。
这不像古诗啊。或许这是女主对男主的深情告白吧。
“叮叮——”苏阮的手机提示音响起,是苏爸爸的微信消息。
“小兔崽子,是不是现在还没起床,昨天晚上又肝游戏呢,是不是?怎么不肝死你呢?”
苏阮一看时间:卧槽,都下午三点了。
昨天晚上她趁苏爸爸不在,接连完了王者农药,和平经营,阴阳师,江南摆井图,最后在她又一次十连抽“沈小周”美人失败后,她愤愤不平地闭上了眼睛。
然后一睁开眼睛就是现在这个亚子。
没想到她做了十二个小时的电视连续梦啊,真是做的她腰酸背痛,浑身乏力。
还有,饿。
肚子不争气地开始“咕咕”叫。
苏爸爸今早一大早进货,说今天中午不回来吃了。这可把苏阮高兴坏了,因为老狐狸不在家,她这只小狐狸就可以为所欲为,无法无天了。
没办法,这就是监牢管制下的叛逆。谁让苏爸爸平时对苏阮压迫的太厉害,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苏阮只能早睡早起,每天锻炼身体两小时,画画五个小时,给他看一会儿店,然后按时上床睡觉。
老狐狸是苏阮给她爸的备注。苏爸爸就像一个灵敏的狐狸,无论苏阮做了什么坏事都会被他发现。无论苏阮想做什么坏事他都可以破坏,当然这种情况下的苏阮在他的两只狡猾的狐狸眼面前。
而且苏爸爸似乎干啥啥不行,坑女儿第一名。自从苏妈妈走后,家里开的书店的生意可谓是江河日下,苏爸爸请不起其他的人来看店,所以就让苏阮充当一个免费劳动力。
“爸爸英明神武,”苏阮自知理亏,讨好般拍起马屁,“静候父皇摆驾回家。”
“少贫嘴,赶紧拾落拾落自己,我今天要带你去一个叔叔刚开张的古董店给他捧场。”
“有好吃的吗?”没有好吃的她就不去了,她又不像苏爸爸他们一样喜欢收藏古董。
“有吧?!”苏爸爸忽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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