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宛乔本来是想随便买买,能穿就算了,可是进入成衣铺随手挑了一件衣服,让傅时渊换上之后……
惊呆了!
无它。
这傅时渊看上去相貌平平,毫不出彩,穿上衣服……身材线条MD绝了!
不太合身的布料紧紧勒在他的身上,肩宽臀窄,微鼓却不夸张的肌肉线条被勾勒得淋漓尽致,将显未显,看上去十分的性感可口……
哦不,好看好看!
一张丢在人堆里估计都找不出来的平凡面容紧绷着,是不悦。
殊不知,这反而添了几分禁欲感,与那引人犯罪的肉体碰撞,溅出火花,口水欲滴……
慕宛乔默默地擦了擦嘴角,在心里比了个大拇指。
傅时渊抬头,正好撞进慕宛乔那直勾勾、毫不避讳的眼神里,眸中不悦敛于底,磁性的声音响起。
“乔小姐,我的这幅身体你又不是没看过,甚至动手摸过,何必如此露骨地盯着。”
他的声音如恶魔低语,带着些温和的暧昧,眸底却一片冰寒。
可惜,慕宛乔被这美好的肉体晃花了眼,一时之间没有注意到这是暗处的色彩。
“咳,瞧你这话说的,我那不是为了替你疗伤吗?”
慕宛乔努力将目光从傅时渊身上收回来,悄悄咽了口口水,严肃着一张脸,一本正经。
说的是实话,可是傅时渊的表情却令人玩味。
“哦?”
只见他一挑眉,低沉嗓音喉间溢出,像只猫耳的爪子抓挠着心肝,让人心痒。
这暧昧的话音一出,正在挑衣服的客人们一顿,齐刷刷地转头看了过来。
八卦的火焰浓郁得,仿佛想要将这个成衣铺子都烧了一般。
不过……看过来之后,好些人便是一愣。
“这不是乔小姐吗?他带的这个男人莫非是从欢楚倌里……”
这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打断了。
“怎么可能?!欢楚倌的倌儿个个貌美活好,怎么会收这种相貌平平的男人,不怕亏损死吗?”
“哈哈哈!虽然也是这个道理,但是你们看他的身材,也不能够排除他技术好的可能性啊!”
“哎呀,你们这些姑娘家说话怎么这么不着调,人家一个大男人都害羞了。”
在一群姑娘家的声音中,突然有一道弯弯娆娆,故作尖细的男音钻了出来。
众人望去,便看见一个粉香艳抹的男人,摇曳着身姿走了出来,捏着帕子娇羞一笑,调情似的隔空一打,媚眼频频。
“小哥既是欢楚倌的,想来也不会介意服侍人家。这样吧,这是一千两银票,给你,今晚陪人家玩儿玩儿?”
带着浓郁刺鼻脂粉香的银票入手,香到发臭的味道紧黏着不放,傅时渊的脸一下就黑了。
“让开。”
冷音落下,毫不留情。
“哎呀,小哥害羞什么?你们欢楚倌的倌儿,不是只要钱到位什么人都能接的吗?莫非是嫌钱不够?”
男人捂唇一笑,“你放心,只要你今天将人家服侍得好,钱的方面不用担心,绝对少不了你的!”
说着,他秋波暗送,几步向前,柔若无骨的就想往傅时渊身上倒。
“咚!”
傅时渊沉着一张脸,冷酷无情的往旁边一移。
肉体撞击地面的声音响起,听着听着让人感觉骨头疼。
他的速度快到在场的所有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男人便已经摔了个屁股的思,满脂粉的脸更白,冷汗落下,显然是疼惨了。
“你……你居然敢躲开我,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
“吴公子这在场谁不认识,父亲可是咱们南江县的有名夫子,曾中举人,母亲行生生大财,拉扯着父子,让原本贫穷的家庭逐渐殷实,可谓女中豪杰……”
清朗如银铃的声音响起,不知道从哪儿抓了把瓜子磕着,看了半天戏的慕宛乔悠闲的走了出来,眼皮子一抬。
“可惜了,你那位思想迂腐的父亲,嫌弃你母亲抛头露面,又是最上不得台面的商人,致使那一代巾帼人物,落了个香消玉殒的下场。”
“而你……居然拿着自己母亲用血汗打拼出来的财产,肆意挥霍,在这南江县的名声有如过街老鼠,令人作呕。”
慕宛乔脸上还挂着笑,可是这字字句句皆是杀人诛心,带着些懒得隐藏的愤懑。
“吴公子,我说的可对?”
“你怎么在这?!”
家底儿都被掀翻的吴公子脸色更白,正准备转头理论。
可是,这一看见慕宛乔,顿时花容失色,声音都快破音了。
慕宛乔:“……我的存在感就这么弱的吗?”
她翻了个白眼,走到脸都黑成了炭的傅时渊身边,拍了拍他的肩,弯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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