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宛乔:“?”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呢?
“段悦人你瞎说什么呢?!”这般直白的话语,大大咧咧的薛晴画都听不下去了,一张俏脸羞得通红。
“宛宛她怎么可能会……”
后面几个字,这未出阁的姑娘,怎么都说不出口了。
其他的小姐们脸皮更薄,以手掩面,都要不敢看段悦人和慕宛乔了。
就连素来冷清如高山冰雪的冷姝蓉,白玉般的脸也漫上了红霞,悄悄瞧了慕宛乔一眼,欲言……又止。
慕宛乔粗浅瞥见,没放在心上,直视段悦人,上前一步,直接做出了一个出人意料的动作。
“啪!”
清脆的巴掌声毫不留情地响起,当场就把段悦人扇懵了,周围死一般的寂静。
“你……”
段悦人不敢相信地捂着火辣辣的脸颊抬头看向慕宛乔,正准备发作,被抢先了一步。
“段小姐,我自认与你没那血海深仇,你为何要凭空污我清白?!”
一句话,声音颤了个九曲十八弯,配上慕宛乔那稍显夸张的悲痛泪花,听者伤怀,感者落泪。
??
乔宛这……
周围的小姐们哪见过这场面,瞬间被唬住,看傻了。
“乔宛这……是气哭了吗?”
“她向来不是个柔弱的性子,现在都气得又哭又颤的……我觉得这事应该可信度不高。”
“难不成真的是段悦人信口胡诌?虽然也是她能做出来的事情吧……”
窸窸窣窣的讨论声响起,段悦人被慕宛乔茶言茶语的无耻行径震惊到了,好半天才接下一句话。
“……我没有,你清不清白,南江县所有人心中都有数,何必惺惺作……”
慕宛乔心中高傲冷呵一声,伴着段悦人的声音,假装没站稳,软绵绵往薛晴画身上一倒,颤巍巍抬起左手。
轻盈软滑的绸缎顺着凝脂肌肤滑下,露出一片藕白玉色,臂弯边一抹朱红落入众人眼中。
守宫砂!
这朱色一出,段悦人呆住了,脸色一白。
“你……怎么可能!”
这乔宛先前都还出没欢楚倌的,怎么还是完璧……
“嘤,画画,她还准备污蔑我!”
慕宛乔做作在比自己高了半个头的薛晴画怀里翻了个身,将头埋进她怀里,顺便扯了一下她的衣服。
薛晴画被慕宛乔这反常造作动作弄得愣了一下,还好她反应快,迅速明白,上前一步,先前的怒火翻上,真情实感。
“现在宛宛有手臂上的守宫砂为证,段悦人,你还要继续污蔑人吗?你别以为你是县令千金就能罔顾礼法,这污人清白的行径,在我们梧夜国可是要入狱的!”
入狱?!
段悦人脸色一白,虽说这罪名不过就是进去蹲两天,但那可是人生污点!
她才不要!
心思慌乱,段悦人急得都口不折言了。
“你……你面首都养了这么多天了!而且……而且之前还流连欢楚倌,是个人都那么想。”
“再说,整个南江县都这么说,我也就是听了谣言,说污人清白……那不止我一个人说了,难不成你们还要将整个南江县的子民统统关进去吗?”
段悦人越说越觉得自己有理,“还有,你这么多天都没出来澄清,可不就是承认了吗?!”
不澄清就是承认?
慕宛乔乐了。
如果她猜得不错,她要是慌慌张张出来承认了,那段悦人就是一句越描越黑吧。
更何况这南江县民风再开放,也跳出个女子肌肤男子不能随意视之的圈子,她来澄清,难道要挽起袖子把守宫砂给所有人看?
啧。
她吃饱了撑的给自己找麻烦?
说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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