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你不要怕她,等哥哥闲下来,教你几招,保证能把她打趴下。”司马九正想去药草殿时,又止步回头,向司马若华勉励两句后,才离开。
独孤盛丽想生他的气,说些狠话,偏偏又说不出来,她只对二女道:“六品小官,有个屁的机密事务。”
......
司马九刚进药草殿,便看到白山药王正与妙春先生在男女授受不亲的距离上,参研一株药草。
“咳咳!弟子司马九,拜见师父、师叔。”司马九咳了咳,行见面礼。
“师父与师叔共同参研的药草,必定尤为珍贵。”司马九不由自主的调侃道。
白山药王似乎听出令司马九的话意,他瞪了司马九一眼,清了清嗓子,摆出了师父的威仪。
“小九啊,今日前来,可是对千金方有什么不懂之处?”
司马九笑着摇头。“师父,徒儿前来并不是为了医道,而是蛊道。”
白山药王与妙春先生听闻蛊道,顿时眉头微皱,显然,他们并不喜欢这西南地区邪门的外道邪术。
随后,司马九走到门前,探望门外一番后,又将殿门关上。
“事情是这样的......”司马九将在云韵府的经历,毫无保留的讲述了一遍,并言明晋王杨昭中了血蛊。
白山药王闻言,露出一丝惊疑的神色,随后摇头叹息道:“蛊术,兴于西南,介于医道和巫道之间,蛊术千变万化,如何下蛊除蛊,唯有蛊术高手和下蛊之人,最为清楚。我们医家对此涉及不多。”
妙春先生点了点头,赞成道:“传闻,蛊虫若是收到外力攻击,有自毁的风险。血道乃是人之元气运行的关键,将蛊虫下至血道中,实在阴毒。若是冒然用药驱蛊,或伤及中蛊者。”
白山药王补充道:“我医家典籍中,也有血蛊的记载。除血蛊的关键之处,便是找出下蛊之人,为师可开一些护心脉的丹药,你让晋王每日服用,或可减缓蛊虫发作的频率。”
“只是,血蛊阴毒,且能在中蛊人体中繁衍,下蛊一年后,蛊虫便会大量产卵,蛊卵寄付在血道中,汲取中蛊者元气。若是一年内不能除去血蛊,晋王殿下的寿命恐会大大折损,甚至......暴毙。”白山药王语气凝重。
“如此说来,若是找不到下蛊之人,便不能彻底消灭血蛊?”司马九面露担忧的神色。
找到下蛊之人,谈何容易。
白山药王微微颔首,沉声道:“晋王中蛊多时,来年上元节前,必须除去晋王体内的血蛊,否则晋王危已。晋王贵为皇族,治好则万事大吉,若是治不好......小九,你可知其中利害。”
“医家济世医人,晋王、百姓在医者眼中,皆是平等,医者当竭力为之。医者本不该考虑个人安危荣辱。”
“然晋王身份特殊,乃是陛下嫡长子,未来的皇帝。晋王中蛊,其中疑窦颇多,你刚入仕途,不宜出面。兹事体大,为师可面呈陛下,道明晋王中蛊一事。”白山药王补充道。
司马九甚至白山药王精研医术,不喜世事,更别说朝堂之事。
可如今,白山药王为了司马九的的前途,要违心面呈皇帝,这令司马九感动不已。
“师父之恩,徒儿谨记。”司马九公司行礼道谢。
“然晋王身份特殊,处境微妙,徒儿以为,当先寻得下蛊之人,再面呈陛下。”
“若实在寻不得下蛊之人,师父再面呈陛下,晓以利害。”
司马九话虽如此,可研读历史的他知道,如今,皇族之中,杨广四兄弟,或死,或被囚禁,关系极为复杂。
而在其兄弟中,杨秀曾以蜀王的身份坐镇西南。
或许,蜀王杨秀便是此事的关键。
白山药王想了想,方才点头同意。
随后,司马九又与白山药王与妙春先生聊说了一些关于血蛊的事情,才告别他们,带上白山药王给他的丹药,离开了药草殿。
他出殿后回到先前司马若华与独孤盛丽对练的院中,却未见着小妹、纳兰灵云和独孤盛丽。
顿时,他心中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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