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上,贺若黑獭猛然纵马冲向尉迟恭。
其实,贺若黑獭最强的技能,就在马背之上。
他在代州与突厥人身死相博,功夫大都在马术上。
尉迟恭也感觉了不同,骑战中,贺若黑獭的气场截然不同,巨斧招式更加凝炼,看似简单,可每一招都极具威力,简单高效。
骑战,两人才算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
尉迟恭出身农家,他的家传功夫、打架斗殴的本事,似乎与骑战格格不入。
说起来,尉迟恭真正的骑战经验,还是上次随司马九劫红枫庄、战李世民。
只不过,有时候,天赋,也是种能改变形势的力量。
尉迟恭在与贺若黑獭交手两招后,感觉到了自己的天赋,一种随着隆隆战鼓的本能,随着不时从自己身旁呼啸而过的巨大战斧,慢慢苏醒。
尉迟恭越打越酣畅,越打越趁心,他似乎有用不完的利器,双锏每次与巨斧相碰撞,都会令双方手部传来一阵酥麻感。
两人交手数十招后,贺若黑獭见不能取胜,遂拨马向后退去,尉迟恭则紧追不舍。
贺若黑獭见状,嘴角微翘,对方,终究还是中自己的招了。
于是乎,他马上挥动手中的战斧攻向紧追的尉迟恭。
此招名为回马斩,他屡试不爽,曾斩杀过不少突厥精英。
沙场上,哪有让人的余地,他目光依旧向前,身子侧让,听着背后的马蹄声,已经调转方向的巨斧从腋下宛若毒蛇一般刺出。
此招毒辣至极,巨斧出击的角度诡异,就好像尉迟恭自己向着大斧撞过来一般。
贺若黑獭几乎可以想象到那喷洒的鲜血了,但是,他忽然感觉手中的斧子被什么东西扣住了,那并不是刺中人的感觉。
贺若黑獭诧异的回身看去,之间巨斧竟然被尉迟恭夹在腋下,而对方战马的双蹄腾空而起,一柄黑锏已经向他头顶砸来。
贺若黑獭知道自己难以幸免,战场就是如此,一步错,就是将付出生命为代价,他惨笑一下,闭目等死。
只是,他没有感到头部传来疼痛感,却感觉道自己头盔被轻轻敲了一下。
原来,尉迟恭在关键时刻,拨马与他擦身而过,原本那被尉迟恭夹住的巨斧又重新回到了他的掌控中。
贺若黑獭笑了,发自内心的笑了,那是对对手诚服的笑容。
他见尉迟恭还保持着战斗的姿势,遂仰首望天,说出几句鲜卑话后,将手中的巨斧扔在地上,向尉迟恭抱拳,承认自己输了。攫欝攫
“多谢英雄再次手下留情,我输了,输得心服口服。”
“英雄!英雄!......”东宫十率几乎同时高声叫好,无论是勋贵子弟,还是久经战阵的军人。
贺若黑獭跳下马,牵着尉迟恭的战马,伴着越敲越响亮的战鼓声,绕着演武校场走了一圈。巘戅追书看戅
“司马,威武”
“帝国,昌隆”
东宫十率上下,振奋不已。
徐世勣根式笑得如花一般,眼中精光四射,他既为了尉迟恭的胜利而高兴,又因为自己也将要从军而兴奋,他也要成为万人惊讶的英雄,正如此时的尉迟恭。
尉迟恭一身武艺和品德,迎得了上至处罗可罗,下到普通军士的敬重,众人簇拥着尉迟恭,将他高高抛起。
晋王同样兴奋,他的东宫十率,从此,多了一虎将。
......
晋王即将晋升为太子,事务繁忙,不久后,便离开了。
司马九本想将徐世勣送到外军驻地,却被徐世勣拒绝了。“九哥,你莫不是看我不如尉迟哥机灵?你送我去,倒像我还是个孩童一般,不好。”
“我既然有晋王的推荐信,不是去抢谁的官位,一切无碍,你不用陪我去了,以后回来,我请你喝酒。”
司马九知道徐世勣洒脱,也就不再坚持,打趣道:“喝我的酒?”
徐世勣愣了一下后,会晤道:“那是你说的,我可没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九哥可不准反悔。”
“哈哈哈哈!好好好!”司马九吃瘪的笑道。
今天是司马九第一次轮日,还是需要去工部看看情况,于是,他与徐世勣分别后,便驱马向工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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