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白:“......”
一不小心说秃噜了嘴。
这事儿绝对不能让白荼知道,她本来就不喜欢他,要是知道了,还不得嫌弃死他?
可既白也委屈,人是人,狼是狼,四岁的狼,相当于人的十八岁,本来就已经成年可以结婚生子了,照这么说,当时他十八,白荼才十五,他还比她大三岁呢!
他绝不承认自己比媳妇儿小那么多!
既白恼羞成怒:“滚去睡觉!”
说完也不管儿子,既白就一个人往回走,打算继续回屋蹭床,他在前面走,背后小豆丁亦步亦趋的跟着。
既白回头:“怎么还不睡?”
小奕倚在娘亲屋门口,探出半个脑袋,有些可怜,央求道:“爹,我想和娘亲睡。”
我被打击了,我心里难受,我需要娘亲的抱抱才可以!
既白:“我要和我媳妇睡!这儿有你什么事?你想睡找你媳妇去!”
小奕委屈:“可我没媳妇啊!”
再说你媳妇儿也不是你媳妇儿啊……
既白:“你没媳妇关我什么事?快点回你屋去睡觉!不要让我揍你!”
小奕委屈,但小奕不敢反抗大魔王爹,最终“哦”一声,委屈哒哒的走了。
夜凉如水。
安静的青石镇,后半夜里的风,软中有硬的带着种春末特有的凌冽。
白荼的被子有些薄,今日温度有些低,又缺了小奕这个小火炉,床上生生少了许多的热气,她忍不住蜷缩成了一团。
白荼做了一个梦。
她梦见自己穿了身曳地的红衣服,那颜色,喜庆的像是要马上拜堂成亲的新娘。
她撑着把红色的油纸伞,哆嗦的行走在一片空旷的冰天雪地里,有红梅的花瓣不时飘落,还有零星的雪花掉落,场景真是美极了,梦里没有人,入眼可见的还有地上无边无尽的花,花瓣花枝竟然是奇怪的冰蓝色,晶莹剔透,脆弱美丽,透着股清凌凌的冷。
太冷了,白荼竭力往前走,忽然,她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盯着她。
那样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感觉,竟像是某种危险的野兽。
白荼不是退缩的性子,留着那让她辗转反侧的祸根吓唬自己,不如拔出来掰断一了百了。
她果断回头,四处寻找,终于在一簇花丛下,发现了一只,嗯,狼?
那是一只小狼,看起来足有两月大,瞪着一双冒幽光的眼睛。
白荼想:这只小狼,好像有点眼熟?
正想着呢,就见这小东西,忽然向她冲了过来,大到让人惊奇的力道,将她冷不防的掀翻在地。
白荼以为这狼崽子要咬断她的喉咙了,她以手做刀,正要朝狼头砸去,就见这狼崽子忽然俯身在她脸上舔了舔。
白荼愣住了,这粗糙的感觉可并不太好。
紧接着,这狼崽子,又伸出舌头,在她唇上舔了一下。
白荼:“?!”
被一只狼轻薄了,这说出去,你敢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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