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赶紧摸去他的胸口,心脏也不跳了,而且他身体的温度,正触手可觉的消散,白荼的手很快就凉了。
天啊,他,他已经死了?
明明下午看起来还好啊,晚饭也没少吃,后来嘴上还不正经占了自己几句便宜,又差点气的自己跳脚。
自己还想着明天一定要进山,想办法救他的,以为他有十天半月,结果谁想到,他竟然现在就没了气!
要不是婆婆莫名其妙入了自己的梦,既白今晚就会悄无声息的死去,等自己明天来看,迎接自己的就是一具,已经僵硬的尸体。
想到这里,白荼一点都没有办法矫情了。
矫情什么,自己和他孩子都生了,还在乎这多一次少一次的?
白荼快速扯掉了自己的裙子,骑在既白身上就去扯他的裤子,只是不知道现在还来不来得及,人都死了,小兄弟还能用吗?
事实证明,既白的小兄弟,比他本人厉害多了。
本身是小小的一根,白荼的手一碰,立马肿大硬挺起来,看着那硕大的一堆白荼心颤,实在是洞房之夜,使用感不太美妙,但到了此刻,也无别的办法,白荼一狠心一咬牙,闭着眼睛坐了下去。
奸尸就奸尸,死马当作活马医!
进入的那一刻,白荼脑中一片空白。
她忽然想到了个让人头大的问题,自己十一岁那年救了刚出生不久的既白,今年自己二十岁,那,既白到底几岁?
九岁?
比自己儿子大五岁?
天啊!
这鲜肉是不是太鲜了?
自己简直是禽兽的老祖宗!
夜黑如墨。
浮羽山到处喜气洋洋,主峰半山腰那片平日用来集合举行仪式的平坦山谷中,周围的古树都被挂满了红绸、双喜、如意结,还有无数红色的灯笼高挂枝头,将整个夜色也照亮。
甚至于,浮羽山还第一次点起了篝火,火光冲天而起,噼里啪啦,火星子在周围炸裂,吓得动物们瑟瑟发抖,不敢上前。
奈何,王下了命令,没有崽子敢反抗。
于是大家远远的围坐了一大圈,很大的一圈,中间的场地大的足以同时盖好几个篮球馆,渐渐的,发现只要不凑近,篝火也没什么可怕的,动物们才放开胆子,开始互相嘶吼玩闹起来。
夜越深,场面越热闹。
既白领着狼崽子们绕着篝火,在圈子中央追逐几只惊慌到极点的鹿,等逗弄着玩够了,既白一声令下,大家一哄而上,将鹿团团围住撕咬开来,浓重的血腥气瞬间漫延全场,大家都忙着埋头进食,“嗷呜”“嗷呜”兴奋的狼嚎不住的响起。
不光是参与玩猎的狼崽子们,就是蹲坐着看热闹,为王呐喊助威的其他食肉动物们,也都发出一阵阵兴奋的嘶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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