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白一看白荼脸色不对,“噗通”一声跪的特别痛快,左右开弓立马给了自己两个响亮的大耳光子:“你千万别生气,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是我混蛋,我不该一声不吭跑了好几天让你一个人承受流言蜚语,我不该在你怀孕期间不陪着你让你一个人照顾咱闺女……”
小奕可说了,不要试图和女人讲道理,面对生气的女人,直接痛痛快快认错就完了!
白荼被那两个响亮的大耳光震的自己的脸皮都抖了抖。
既白这狗东西不要脸的程度又加强了啊!
既白看白荼盯着他,似乎脸色好了点,于是骂自己骂的越发来劲了,什么混球、人渣、什么拱白菜的猪,插鲜花的牛粪……半点节操都没有……
嘚嘚嘚个没完,吵得白荼头疼,她拽起床上的枕头就砸过去:“你的闭嘴吧你!”
你他娘的才是牛粪上的鲜花和被猪拱的大白菜。
既白抓住枕头,跪着膝行到床边,一把抱住白荼的腿:“好好好,我闭嘴,娘子,你别生气!”
白荼挣扎:“放开!”
既白不仅不放开,还把脸放在她腿上蹭了两下:“娘子你好香。”
白荼:“”
白荼下意识从床头处摸出鞭子,发觉屋子太小根本施展不开,她又扔掉,随手从枕头下捞出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对着既白的肩膀就扎过去。
“噗!”
有血溅出来,弄红了白荼的眼睛。
白荼失声喊道:“你的傻x吗?你怎么不知道躲啊你!”
既白没接话,却是抬手将匕首用力一按,只听“噗”一声,匕首深深扎进肩膀,更多的血流出来,既白抬头对着慌到不行的白荼笑:“娘子,我是真的知道错了,我不该又一次骗你,但是我真的只是想有更多的时间让你了解我接受我,我就想咱们一家四口不分开。娘子,你还生气不,没关系,有什么气就往我身上撒。”
他放开抱白荼腿的手,从自己身上摸出一把匕首,同时露出自己的整个身体:“娘子,你扎,想扎哪儿就扎哪儿,你夫君我扛得住。”
在外面偷偷围观的小奕撇嘴。
这两人真是大人吗,怎么这么幼稚?
这么一点事儿,弄得白刀子红刀子出的,傻不傻啊……
白荼抬手就打掉了既白手的匕首,咬牙切齿的骂:“苦肉计是这么使的吗?你个傻x,你疼不疼你!”
伤口很深,血流的也多。
既白白着脸耍流氓:“你亲亲我,我就不疼了!”
白荼一边把他弄上床,一边找药箱给他止血,怒道:“你给我等着,以后再跟你算账!”
既白手在白荼还看不出什么的肚子上乱摸,嘴角上翘,嘴里一边嚎着疼,一边抽着气断断续续喊:“小公主,我,我是你爹,和爹,打,打声招呼好不好?”
媳妇说以后算账,有以后就好,最怕没以后。
白荼打掉既白的手,对着外面怒喊:“小奕,别光顾着看戏,你爹都快疼死了你看不见?快去让小辰找大夫!”
小奕摊摊手,唉,两个幼稚的人,结果最后火还不是烧到他这个无辜的人这儿来了。
真是,就那么一点伤,老狼就能疼死?娘怎么有了妹妹,感觉快和爹一样蠢了。
不过他可不敢反抗,应一声,一溜烟儿的跑了。
既白还在乱动,白荼摁着他不许他动,摁着摁着,既白不动了,只一只手紧紧牵着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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