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量好明日早上祈福后,宣平侯带崔氏住进了后山的厢房,男客女客分居,宣平侯和崔氏住进了相邻的院子。
下午果然下起了雨,两人在崔氏的厢房里吃过了饭,又聊了一会儿天,各自回屋睡觉。
夜深的时候,雨下的很大,有两个值夜的僧人从别的地方跑过来,见了面,两人迅速交换情报。
“哎,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好像是打斗的声音。”
“还有拖拽的声音。”
“像是在前面,去看看。”
“好。”
又一个僧人迎面跑来,两人赶紧招呼道:“师兄,前面是不是有师兄弟在打架?主持说了,可千万莫要惊扰了贵客!”
宣平侯在京城权贵圈里不算什么,不过在凉平寺这样香客大多是普通百姓的地方,宣平侯这样的侯爷,也算贵客了。
那师兄抹掉脸上的雨水,气到爆粗:“什么贵客,一个腌臜东西,还有那个败类亦一大师,师父看在往日情面上好心收留他,他们二人竟同时在厢房和那宣平侯夫人的丫鬟行苟且之事,被宣平侯夫人当场逮住,闹将起来了!”
后面的两个僧人听的目瞪口呆。
这儿可是寺庙!
一位身份尊贵的侯爷,一位修行多年的佛门大师,竟然敢在寺庙里行这种腌臜之事!
难道他们就不怕佛主怪罪吗?!
年轻僧人被震到话都说不出来,问:“那,那师兄,我们要不要去看看?”
那师兄道:“看什么,我刚过来的,那正房夫人抓了个正着,气狠了,叫了车夫将那两个腌臜东西和丫鬟一并送出寺庙去了,还说让他们自去找地儿快活,免得污了佛门清净地,还带累了整个家族被佛主厌弃……”
年长些的僧人喃喃道:“真想不到,这大家族里腌臜事这么多,两男一女……”
师兄气道:“可不,走,回去回去,管他们死活,一会儿该换勤了,你们去换身衣裳去,小心得风寒,我得去和师父禀报一下。”
三人并肩快速往来路去了。
于此同时,崔氏的卧房里,崔氏脸色发红,全身发烫,一个人趴在床上难耐的扭动着,她不是待嫁少女,自然知道自己怎么了,甚至还知道如何自己解决问题。
崔氏伸出自己的手,向着衣衫里去。
门“吱呀”被人推开了,一个高壮的男人身影出现在门前,与门外交织的雨线形成鲜明的对比,身上的雨水点点滴滴落在屋内的地板上,他喊:“夫人。”
崔氏快速的扯过被子盖在自己身上,努力压抑自己声音的喘息:“谁让你进来的?你快出去!”
墨砚垂着头,不敢多看:“我,我是来告诉夫人,人都藏在马车里运出去了,所有事情都办妥了……”
崔氏忍着高涨的,呼吸急促:“我,我知道了,你,你快出去吧。”
墨砚没有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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