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塔就是我每次冲过去,跟他们一起轰大塔,塔上面的条条没血了我们队就赢了呗。”
“Emmm,你说的也对吧。”
不懂游戏的和不会表达的碰在一起,场面一度控制不住,鸡同鸭讲。
“何苗,你干嘛那?”
苗大美女推门进来的时候,何苗正盘腿坐在地板上,直播看的热血沸腾的。
“我看游戏直播呢。”何苗的心思都在电脑屏幕精彩的画面上,对苗大美女爱答不理的。
“游戏有什么好看的,玩物丧志。”
苗大美女过来,一把合上何苗的笔记本,从源头上掐断了何苗“玩物丧志”
的可能性。
何苗没恼,撇了撇嘴,站起来又盘腿到床上。
“你咋了呀?”一般这种情况何苗知道苗大美女一定心里有事不开心了。
“没什么就是郁闷。”
苗大美女走过来,一屁股重重坐在床上,挨着何苗。
“哎呦,你轻点,床要塌了。自己多重心理没点数么?”何苗皱了皱眉头。
“我瘦了明明,不好说我胖!”苗大美女激动起来,声音陡然变尖锐。
何苗即便戴着耳机,因为离得近,耳膜受到的冲击力也不小。
“好好好,”何苗敷衍着,“说说呢,咋回事呀。”
“不开心。”苗大美女噘着嘴,转过头。
何苗苦笑,都说老小孩,老小孩,苗大美女剪了个童花头真把自己当三岁了。
何苗没说话,摆弄着耳机线。
“今天我上班迟到了一点点,被领导罚了50块。”
“嗯。”何苗想说迟到扣工资不是天经地义的吗?但是有了上次的教训,何苗牢牢闭上了嘴。
“然后,然后我下班去买菜,想想不开心了,就掐了点空心菜的叶子。”苗大美女顿了顿,“但是他的菜叶子不新鲜啊,我作为客户在挑选的时候把不新鲜的摘掉,有错吗?”
“没错,没错。”何苗不敢不赞同。
“是吧。”苗大美女翻了个白眼,继续说道“你是不知道,有个女的,一看见我掐超市菜就不乐意了,上来就凶我,还让我把掐了的菜都买走。我凭什么啊,都是我挑剩下的,不新鲜的,我凭什么付钱。”苗大美女梗着脖子,越说越激动。在何苗眼里像只好斗的公鸡。
“后来呢?”何苗知道一秒大美女绝不吃亏的性格,那个女的绝对遭殃了。
“我能让她得逞吗?你妈是什么人啊?”苗大美女的得意之色都写在脸上。
“她被我狠狠骂了一顿,骂到还不了嘴。”
何苗在心里为这位“英勇”的女子默哀三秒。
“长那么丑还来管我的事,长得好看一点我还会少骂两句呢。”
何苗被苗大美女如此的奇葩理论气笑了。
“你这什么歪理啊,长得丑就活该给你骂啊?”
“长得丑不是她的错,长得丑还要出来作怪就是她的问题。”
苗大美女说这话的时候,双手插着腰,理直气壮。
何苗看着“目空一切”的苗大美女无奈叹口气。
近几年,苗大美女脾气大,自从步入更年期之后,较之以前更甚。
稍不顺心就大发脾气,前几天据她自己说把一个在BRT上踩了自己一脚的人,骂到下车。
可是有什么办法呢,大家都要顺着她,毕竟她是个年纪大的老女人,内心其实脆弱的很,就是最近有点“恃宠而骄”的苗头。
何苗觉得家里憋闷,应该要带苗大美女出去走走,发泄发泄。
谁知道路上苗大美女,跟一家鞋店的店主闲聊,硬生生用四十块,耍赖一般买到了何苗心仪已久的白色运动鞋。
还是一样的套路:从孩子入手唠家常,然后假装照顾人家生意,再假装自己不小心出来只带了40块,以后还会带很多朋友光顾的。
傻乎乎的店主深信不疑,何苗抱着鞋盒子开心的飞起。
苗大美女就是有这种给人洗脑的魔力。
到家的时候,已经十点半了,何苗才想起了那一端的苍山。
苍山一直没挂,何苗拿起手机给对方发了条信息
“不好意思,人出去了,没带手机。”
对方一直没给回复。
何苗见没回复,看看时间也不早了,估计睡着了,准备挂断语音。
“哪来的声音啊。”苗大美女靠在枕头上,拿着手机表达不满。
何苗耳朵好,很快就找到了:声源从自己耳机里传过来的。
她戴上耳机,是规律的呼噜声,她憋着笑,还是挂掉了。
以后何苗指出过程锡东的呼噜声震天响。
程锡东看着何苗的眼睛,何其无辜:“我哪有啊,我出差什么的,从来没人说我打呼噜啊。”
何苗嗤之以鼻:“你们一帮糙汉子,住一起,晚上那呼噜声一浪高过一浪,自己打的都欢还管别人?”
“你这动静跟楼上装修不相上下。”
“切,没有证据,我不承认。”
何苗没说话,过几天,程锡东就收到了何苗发在微信上长达一分半钟的录音“证据”。
真是“以事实说话。”
还有苗大美女这阴晴不定,说风就是雨的脾气,一度让程锡东很是担心。
“领导,你以后不会也是苗女士这个脾气吧??”
说这话的时候,何苗能感受到程锡东深深的忧虑。
何苗潇洒的一甩头发“看你的表现吧。”
“哎,我只是不希望你的孩子还走你的老路。”程锡东刚说完,右耳就被何苗拎起来,一点没给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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