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柏达喝了小口酒,辣的整个人都不好了:“听说你又把赵卫政打了,还被皇后传旨关了半天,结果如何?”
“还不是老样子,赵卫政活该,我早就看他不爽了,趁着机会凑他一顿倒是舒服,可惜他还是那么不经打,至于关禁闭,其中的道道你懂得,关了就关了,宁可吃点亏我也不想瞎掺和。”他把容兕拎过来,把烤好的肉放在盘子里给她:“小心烫啊,先吹一吹。”
容兕凑过去闻了闻,嗯,还挺香,她鼓着腮帮子先把肉吹凉。
蔡柏达笑了:“说的也是,只是咬伤了不少人,事情就这么过去了,想想还是有点寒心的。”
“习惯就好。”云徵轻描淡写的把话题带过,拿着匕首割了一块肉下来放在火上。
容兕把盘子里的肉吃完就饱了,她待不住,先在酒楼里溜达了一圈,想下楼又不敢,只能继续趴窗台。
蔡柏达看看她,冲着云徵笑道:“我记得你最烦小孩子了,西泽怎么放心把妹子交给你照顾。”
“不给我照顾难道送回玉府?”他看了看容兕,给她拿了个小凳子踩着:“还别说,这小东西挺有脾气的,合我的性子。”
“对,合你的性子。”蔡柏达似笑非笑的瞅着他:“她拿蛤蟆把你吓病的时候,我记得你还说要大半夜把她丢出去啊。”
他一开腔,容兕的小脑袋‘蹭’一下就转过来了,盯着云徵一脸不高兴。
把她丢了?老东西竟然还想把她丢了,可恶!
云徵干咳了两声,瞪着幸灾乐祸的蔡柏达解释:“我这不是没丢嘛,说说气话都不行啊。”
容兕小脸阴沉的过来:“你想把我丢出去。”
不问清楚她心里不舒服,哥哥不在,云祁双要是真的把她丢了怎么办?
这事他肯定做得出来。
云徵戳她鼓鼓的腮帮子:“我丢了吗?我要是真丢了你还能在这?”
说的有道理啊!
她又乖乖的回去继续趴窗,没一会儿就看见有熟悉的人出现在视野里,容兕转过来抓了一把花生,趴在窗台上直接砸了下去。
“啊~”
楼下有小姑娘的喊叫,云徵立马蹿起来把趴窗的小东西拉下来:“你又干什么?”
容兕指着窗下:“我看见玉淑了。”
玉淑,就是她的庶姐,玉显和妾室杨氏的独女,杨氏扶正后,玉淑也成了嫡女,年长容兕两岁,小东西看她极为不顺眼。
所以,她就用花生砸人了。
云徵往外看了看,楼下的玉淑已经哭了,照顾她的乳母嬷嬷在旁边哄劝,但到底不敢上来找茬。
玉西泽高中探花郎外任去了,能带着容兕出来玩的,除了云徵不会有别人。
去找云祁双的麻烦,别说他们,玉显都不敢。
伸头看的功夫,容兕直接抄起盘子把花生全部倒了下去。
“嘿~”云徵把她夹到腰侧:“不许倒了。”
她不听,踢了云徵好几脚挣扎着下来,踩着小凳子半个身子都探到了窗外。
嬷嬷瞪着她破锣一样叫嚣:“二小姐顽皮,定要去回了大人教训二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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