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张牙舞爪的样子吓坏了玉淑,玉淑站在门口哭的伤心不已,玉显又想顾这边又想顾那边,看见容兕被两个嬷嬷抓住,心里一松,像是做出了决定了一样赶紧去把玉淑护在怀里哄劝。
杨氏被挠了两下,气的不行,还没站起来就嚷嚷开了:“打,不教规矩,连长辈都敢动手。”
嬷嬷们拿着竹条就要抽,却突然都摔在了地上,一个个捂着腰痛呼。
云徵突然出现,一捞手就把小东西抱了起来,垂眼看着还没有爬起来的杨氏,一言不发上去就踩在杨氏手上。
“啊~”
杨氏惨叫起来,云徵还用力碾了脚尖,一点也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玉显腿都软了,抱着玉淑弓着背过来:“云公子,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云徵还是踩着杨氏,看着玉显眉眼怒气难忍:“有什么好说的?”
玉显急的一副快哭的模样:“夫人是在教容儿规矩。”
“用竹条教规矩?”云徵看看咬着牙默默哭的小东西,脚下越发用力了:“那我也教教你们规矩,玉西泽走之前,把他妹妹托付给我照顾,那小爷就不许任何人欺负她,我都没动手打过,你们算什么东西?”
杨氏疼的都快要昏死过去了,玉淑愣在一旁,看着云徵凶狠的样子,吓得小脸煞白。
云徵抬起脚,嬷嬷们赶紧跪行着过来捧着她血肉模糊的手。
阿五把容兕的书袋捡起来,冷哼了他们一声,两眼一瞪吓退玉府的护卫,跟着云徵头都不回就走了。
他早上刚惊了官员的车轿,下午就去玉府打了杨氏,皇后这下坐不住了,带着人就去找宣帝。
宣帝也正在和太后说着这事,吹着茶盏语气不悦:“母后,虽然要细细养着云家唯一的血脉,可也经不住他这般闹腾。”
太后半瞌着眼,捻着手里的玉佛珠神情淡然:“他这算什么闹腾?少年人性子冲动罢了。”
宣帝不甘心:“母后,云祁双并非是个纨绔,他偷偷读书习武,这些事母后也是清楚的,这些年云家的旧部把持着燕国军权,只怕依旧意图不轨,母后念及血脉亲情善待与他,可是他不知报恩,再这样放纵下去,只怕终将养虎为患。”
太后把佛珠放下:“皇帝也知道军权都是云家旧部把持,那如何还敢动祁双?他在一日,即便是养成了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废物,也是安抚那些将军的一个关键,皇帝,哀家历经三朝,只看明白了一个道理,不要轻易去逼反一个不想反的人。”
“可是...”
他话没出口太后就站起来走了,宣帝只能把话咽下去,在外面偷听的皇后和宣帝的心情差不多。
云徵敢在长安肆无忌惮,就是因为他是云家的独苗,有满朝武将维护,有太后纵容。
可这些,对皇权来讲不可宽恕。
太后也糟心的很,宣帝一走,就派身边的嬷嬷去教训云徵。
云徵才不管那些人怎么去告他的状,嬷嬷到的时候,他正在小心翼翼的给容兕擦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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