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他不瞒着云徵,回去就准备告诉他,结果云徵也不再。
难不成是侯爷带着玉小姐去玩的?
阿五觉得很有这个可能,也就心大的不多想了。
大街上,在蔺萧的帮助下翻墙出来的容兕很是激动,她依旧是少年打扮,和蔺萧走在一块乍一看就是个小郎君,倒也不会让人起疑心。
蔺萧过了十二岁就一路奔跑长脱了型。
他爹他哥都是文文弱弱略为精瘦的人,唯独他长得又高又壮,浓眉大眼怎么看都不像是个十二三岁的少年,完全没了小时候那种清清秀秀的样子,倒是很像个粗糙的大汉。
而且,人还越来越“憨厚”。
“赤云侯回来了,怎么不见你提起他了?你不是总打听他的消息吗?”
“我几时打听他了?”容兕嘴硬不承认:“就是随便问了几次而已罢了。”
蔺萧抓抓头:“那是谁在知道他受伤后哭的半死不活,还打算逃离梅花坞去边关看他来着?”
容兕怒目而视:“我那是恰巧遇到了伤心的事,你别乱说。”
蔺萧嫌弃的一撇嘴:“你那点心思我还不知道?哪里乱说了?”
他们跑着进了常来看折子戏的酒楼,蔺萧边走边回头:“我订好位置了,今天演的这出你肯定喜欢。”
容兕跟着他:“那我要是不喜欢呢?”
“那我还有好东西给你。”他神秘的眨眨眼睛:“我从我哥屋里发现的,藏得可严实了。”
容兕好奇了:“什么好东西,快给我看看。”
“等会儿给你看,先看戏。”
他们说着话走过,对小丫头声音极为敏感的云徵眼睛微微往雅间外一瞥就发现她了。
自己跑出来的?
他看看阿九,阿九心神领会走出去跟着容兕。
屋子里都是他的亲信,今日无事出来看戏小聚罢了。
在边关待太久,他们也该好好乐呵乐呵了。
本来说是去喝花酒的,结果云徵果断拒绝带着他们来看戏。
花酒那种东西,他不是很感兴趣。
折子戏已经开始了,原先才子佳人花前月下的戏被云徵换成了打打杀杀的武侠录,他和一群将军看的津津有味,隔壁的蔺萧却阴了脸。
“不是说演《东篱》的吗?哪个孙子换的戏?扫兴。”
容兕拖着腮帮子也觉得无趣,但心里很记挂蔺萧说的好东西,反正折子戏她肯定是不满意了,那就只能催蔺萧把好东西拿出来了。
“你去你哥屋里拿的什么好东西?我看看。”
蔺萧也不吊着她的胃口,从怀里掏出一个陶瓷苹果:“这个,还能打开,里面还有两个会动的小人呢。”
容兕眼睛一亮:“这么神奇呢?我看看。”
站在门外偷听的阿九秒懂他们偷偷拿的东西是什么,迅速过去告诉云徵。
陶瓷苹果有锁扣,容兕拿在手里捣鼓了几下才打开,刚看清是两个小人东西就被人抢走了。
她和蔺萧看着突然消失的东西齐刷刷的懵了一下,一起抬头看着居高临下瞅着他们的云徵,东西被他握在手里,他还黑脸了。
容兕:“...好巧啊,嘿嘿嘿~”
话说他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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