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睡觉落枕了,你凑什么热闹?”
云徵:“...不早说。”
他走到廊下:“西泽呢?”
“他去后院领容儿了,又不是外人,我们总不带她玩,小丫头会闹脾气的。”
云徵没吭声,有点好奇等会儿小丫头见着自己会怎么演才不会让人发现他们俩刚见过。
这三个都是狐狸,只怕很难瞒过去。
他也耐心的等在廊下,看蔡柏达实在没办法把脖子扭过来,忍不住下去帮他:“我一掰就没事了,放松。”
蔡柏达紧张的脸都白了:“你离我远点,别以为我没见过你扭断人脖子的模样,松开松开。”
云徵无语了:“我会控制好力气的。”
蔡柏达离他远远的:“我不信。”
他们还在院子里闹着呢,玉西泽就领着容兕出来了。
她已经换了衣服,浅蓝色的衣裙,肩上披着一件雪狐毛的坎肩,抱着手炉,乖乖巧巧的跟在玉西泽身后,双丫髻上绑着发带,不见其他多余的装饰,干净的没有半分红尘气。
到了堂前,她福了福身一一见礼:“蔡哥哥,云哥哥,师父。”
师父?
云徵看着微微含笑的孟令于,孟令于解释道:“这丫头的脾气我挺喜欢的,就收了徒教她识字读书。”
云徵脸色稍稍古怪:“那你让她看些什么书?”
乖乖巧巧的容兕立马炸毛了,‘蹭’一下蹦过来拉着云徵,眼睛瞪得大大的,紧紧拽着他的手却又不敢说话。
云徵瞟了她一眼:“别紧张,我就随口问问。”
容兕面上笑嘻嘻:“你说这话不觉得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他笑了一下,走着进屋,他们三人也说笑着进屋,容兕看他们没在乎云徵的话,也跟着进去。
“那日侯擎来找我,说想请我引荐见见你。”玉西泽洗了茶放进砂壶里:“我觉得没必要见他,你呢?”
云徵正在用龙眼砸容兕:“我和他不熟,不想见。”
容兕恼了,拉着脸瞪他,结果云徵得寸进尺丢的更凶的。
玉西泽不满他欺负自家妹子,把容兕一护看了云徵一眼,云徵这才假装看别处。
他们聊得东西很散,容兕也没心思听,而且云徵竟然敢在桌下踩她的脚。
这么下流的举止,你会被浸猪笼的信不信?
容兕老老实实的缩着脚,坐的腰背都僵硬了也不敢乱动,可某人还在仗着自己的大长腿肆无忌惮的踩她,容兕这就不能忍了。
端起桌上凉了有一会儿的茶水往桌下一泼,对面正笑盈盈的听玉西泽讲话的云徵脸色一僵,呆呆的看向容兕,然后默默的把脚缩回去。
容兕下巴一抬挑衅的看了他一眼,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乖巧的听他们讲话。
阿翁进来,看脸色像是被什么事情为难住了:“公子,那边府里派人来说老大人染了风寒病了。”
玉西泽笑盈盈的倒茶给他们;“风寒而已,又不会死,来告诉我干嘛?”
云徵很震惊玉西泽会说出这样的话,孟令于和蔡柏达倒像是习惯了一样,只管品茶,却什么也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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