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西泽无语了:“我也没说让她学成那副模样,怎么感觉你们在针对我呢?要不我把她叫出来?”
云徵摆摆手:“不用了,天冷,让她躲着吧。”
就着热酒吃了个半包,宵禁开始之前他们才走。
三人骑着马溜达回去,街上已经没几个人了,先把孟令于送回家,蔡柏达才和云徵又折去自己家。
“有件事不知道你发现没有。”蔡柏达打了个酒嗝:“令于和我们不一样。”
云徵看着前方脸色平静:“她是女子,自然和我们不一样。”
“你知道?”蔡柏达惊讶的张大嘴:“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呢,那你怎么不说?”
云徵看向他:“一个女子有勇气参加恩科,踏上仕途之后执掌刑狱,这般大胆男子也不及,我没必要因为她是个女的就嚷嚷。”
蔡柏达心情复杂了:“也对,令于做事光明磊落,也是个眼睛里揉不得沙子的人,她做大理寺卿是最合适不过的了,容儿跟着她,到比跟着其他先生要更好些。”
云徵拿着马鞭敲敲他:“还有,你别逮着个人就说,这事越少人知道越好,令于有胆识,燕国缺的就是她这样的人。”
蔡柏达点点头,可心里还是觉得有点堵:“你是什么时候发现她是女儿身的?”
“七年前,太后寿宴。”云徵还是一脸平静:“她给容儿糖果的时候,我看见她修剪得体的指甲。”
“好吧。”蔡柏达有点难受:“我还以为你不知道,神神秘秘的打算悄悄告诉你呢,结果你竟然早就知道的。”
云徵好奇的看向他:“话说你是怎么知道的?”
蔡柏达沉默了一下:“你走之后,我陪她去办案的时候发现得,不过我也没说,估计西泽也知道吧,就像你说,这些事说了做什么?”
“的确,没必要说。”
把蔡柏达送回家就到了宵禁的时辰了,大冬天的云徵也懒得再回自己家,就在蔡柏达家里住了一晚,第二天又跟他一块去上早朝。
越发临近年下,阿翁把各类年货的单子写好了给容兕送过来,嬷嬷一边教她要怎么看一边告诉她还需要些什么,再把过节需要的那些礼节都细细的讲了一遍,容兕认认真真的记下来,把单子上多了的东西划掉,又把没有的东西添上,足足忙了半日才腾出时间吃饭。
在梅花坞养出了节俭的性子,玉西泽不在,她一个人就特意吩咐厨房做两三道小菜就行了,嬷嬷在边上陪着,才吃了两口,就有丫鬟来说玉淑来了。
嬷嬷看容兕还在吃饭就开口了:“请大小姐先在后宅厅堂等候,小姐吃了饭就过去。”
丫鬟应声出去,容兕又吃了两口就停筷了,漱了口洗了手,又去换了见客的衣裳,她这才去了厅堂。
“嬷嬷,我和玉淑已经好多年没见面了,等会儿我不大想喊她姐姐。”
嬷嬷跟着她身后,拢着手从容回答:“小姐不愿意那就不喊,称一声玉小姐就是了,天下玉姓那么多,也不防事,只是不要直呼其名就可,玉小姐嘴碎,别回头又去造了小姐的谣,礼敬小人免其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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