菀公主没吭声,到了侯府门口停住,着人速速进去通报。
宫里的马车奢华富贵,又有宫女太监跟随,又是在炙手可热的云徵的家门口,想不引人注目都难。
玉家的马车在街角就停住了,容兕挑开帘子奇怪的看了看:“宫里的马车?”
大过年的还能有宫里的人出来?
出什么事了吗?
她好奇的看着,看见云徵出来,差点就出声喊他了。
他少见的穿了一身玄色长衣,右手背在身后,站在大雪里通身都是凌厉杀气,站在台阶上也没有走下去,说了几句,菀公主就自己从车上下来了,大雪簌簌,她穿着红斗篷看起来甚是较弱,上台阶的时候还脚滑了一下,宫女们慌忙扶着她,云徵就干看着,手指头都没动一下。
宫女为她委屈,为云徵的无动于衷感到十分不满。
却也不敢在他的面前嚣张。
虽然离得稍远,奈何容兕眼神好,清清楚楚的看到他脸色不好。
“好像不太高兴呢?”
丫鬟小白莫名其妙的生气:“那个女的真能装,小姐,我们过去吧,不然侯爷可能有危险。”
容兕一脸黑线:“他一个大男人能有什么危险?”
“万一那个女的乱来怎么办?”小白激动了:“小姐你得去救侯爷啊,不然他清白不保。”
容兕:“......”
看来少看点话本子还是很有必要的。
他们说了几句话一同进去,容兕想了想,抱着衣服带着小白溜下马车,小跑着去云家的后门。
今日年节,后门大开,送菜送肉的人进进出出,她们俩直接进去都没人管,厨房里忙得热火朝天,杀鸡宰羊弄得一地血水,灶膛里大火熊熊,几个厨子周旋在灶台之间。
溜出厨房,光明正大的在后院逛了一圈,丫鬟小厮虽然诧异她怎么会在这里,但是也不敢细问,只当她是云徵请来的。
容兕熟门熟路的跑去云徵的卧房,让小白在外面望风,她抱着衣服钻进去。
云徵的卧房和几年前的布置一模一样,依旧没有太多华丽繁杂的装饰,只是屋里多了一个大架子,架子上放着他的盔甲和红缨枪。
容兕围着盔甲走了一圈暗暗思付:他穿盔甲最好看了,只是瞧着就重,想来也很累。
把衣服放在他床上,容兕倒有点期待云徵看见的衣服模样了。
自己熬了几夜赶出来的衣服,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喜欢。
虽然他说只要是自己做的就一定会穿。
可是会穿和喜欢根本不一样。
他要是喜欢就好。
要是不喜欢...那就撕了,以后再也不给他做了。
她兀自想了这些,突然听见小白在外面闷哼了一声,容兕回头一看,见外面有个鬼鬼祟祟的人影。
坏人?
她立马拿起云徵的红缨枪冲到门口,在那人推门进入的瞬间刺了过去。
她没少看小和尚们练功,遇到这种事也不会胆小的尖叫害怕,抵抗是本能,所以她动手动的干脆利索。
悄悄进来的人也没想到屋里会有人,还没看见她就被红缨枪扎在侧腰,幸好她力气不大扎的不深,但也喷了血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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