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身穿的’四个字他故意加重语气,玉西泽差点把桌上没收走的碗盖他脸上:“云祁双,你能不能收敛点?”
“不能,我就喜欢张扬。”他说着还故意对着容兕挤挤眼睛:“对不对小丫头?”
十三岁大的女孩哪里经得住他这么放肆的勾搭,容兕脸都红了,低着头不吭声。
玉西泽窝火的不行:“走吧,我们回家。”
“啊?”
她不是很乐意这么久走,但是大过年的悄悄跑来已经很不合适了,要是再不走也不妥当。
瞧她拉耸着眉毛跟着玉西泽,云徵也站起来,容兕以为他要去自己家,眼睛大亮看着他满是期待。
云徵被她看着心里有些愧疚:“今日我要在府中应酬,明日去看你。”
她又拉耸了脸,默不作声的跟着玉西泽出去。
马车就在门外,被打晕的小白也醒了,扶着容兕先上去,玉西泽站在台阶上看着云徵:“事关太子,你确定要动手?”
云徵看着从车窗偷偷看他的容兕笑的如沐春风,说话来的话却略带杀意:“储君,国之根基。”
玉西泽默了默:“随你吧,反正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大不了一块玩完。”
他随意洒脱的性子和几年前一模一样,云徵笑了笑,在他上马车的时候扶了他一把,然后立马挪到车窗前看着容兕。
“怎么不找我要压岁钱了?”
容兕趴在车窗上微微噘嘴:“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哪里还要压岁钱啊。”
云徵摸摸怀里的东西:“很值钱,特别贵,任何人都没见过的那种”
“我才十三。”她态度转变的飞快,笑嘻嘻的拽住云徵:“给我看看呀。”
玉西泽在车里吃味的哼了一声:“年纪大的男人最会骗人,小心点。”
容兕回头冲他皱皱鼻子,继续盯着云徵,云徵把手伸进衣服里摸了摸左胸膛,然后掏出来把什么都没有的手放在她手上。
他的心,给她。
容兕有点懵:“什么?你身上搓下来的泥啊?”
“哈哈哈~”玉西泽仰头笑的后槽牙都露出来了。
云徵眼角抽了抽,无奈又想笑的刮刮容兕的鼻子:“那么多话本子,看狗肚子里去了?”
“哼!”她气呼呼的缩回去:“你摸摸自己又不说话,我怎么知道什么意思嘛?”
瞪了肆无忌惮的玉西泽一眼,云徵只能对小丫头认输:“自己先回去想想,想不明白了我再告诉你。”
她噘着嘴轻轻点头,把车窗关上,玉西泽这才让车夫走人。
他们走了一会儿,阿九跑着回来:“少主,尚书府的玉夫人在杨府门口大闹,说如果不放了杨府的人,她就一头碰死在大街上。”
“玉夫人?玉淑亲娘?”他想起这号人了:“准备石头白绫匕首毒药,就说是我送她一程,要死就抓紧时间,争取元宵前过个头七。”
阿九嘴角抖了一下,对云徵很无语,但却折身回去乖乖行事。
三个大汉拿着东西往杨氏跟前一站,不怕丢人在大街上撒泼的杨氏立马就蔫了,白眼一翻装晕直接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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