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西泽都不知道的秘密却告诉自己?
云徵笑的“和蔼可亲”,弯下腰把耳朵给她:“说吧,我也不告诉其他人。”
她把手拢在云徵耳朵边,即便没人也说的很小声:“前年年底,还没到除夕,到国寺来的人很少,我来国寺拿东西,就碰上杨氏带着玉淑来求姻缘,方丈说姻缘该到的时候就会到了,我没心情理她们母女就在禅房玩,后来小和尚告诉我。
杨氏错把到国寺上香的上官权宇当成了太傅府的嫡公子,非要说他看了玉淑,既然看了就该负责,幸好当时没人,方丈交代不许讹传,但或多或少都被人看见,然后去年年初,玉尚书就把上官权宇和玉淑的婚事定下了,我听说杨氏知道上官权宇是旁支后还不高兴了,还是玉尚书提拔了上官权宇,他才成了翰林院的三等学士,杨氏才没有闹。”
云徵眉毛一挑:“我好像有点明白为什么来国寺的男子会少了,哈哈哈~”
“你怎么还笑呢?”容兕不高兴了:“是不是也想遇到这样的美事?”
“不不不。”云徵立马把笑憋回去:“我只是在想,玉显也挺可怜的,遭了杨氏这样一个夫人,丢人丢到家了。”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她拽着云徵的衣裳往前:“好了那一口,就不能说不好吃。”
接近寺前,祈福的人却都在扎堆闲话,从他们身边走过,云徵隐约听见什么‘大富大贵’‘真命’‘王侯’‘位高权重’的字眼,却都不知道他们在说谁,容兕也好奇,但他们都没有八卦的兴致,听一听就过去了。
找了一圈,云徵总算是瞧见玉西泽了,他手里拿着一串蜜蜡佛珠,站在大雄宝殿外的廊角脸色凝重。
“哥哥。”容兕蹦跶着过去抱住他胳膊:“哥哥。”
玉西泽拍走她身上的雪花,目光落在云徵身上,把手里的佛珠给他:“看来我有麻烦了。”
“有麻烦就解决啊。”云徵把玩着佛珠:“走,回家商量去。”
毕竟是多年好友,许多事情根本用不着问就明白。
容兕没明白玉西泽有什么麻烦了,见他们要走,就想找人去和方丈说一声,云徵一把拉住她:“我觉得还是不用说了,没意思,走吧。”
“为什么会没意思?”容兕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说:“我都来了,不和方丈说一声似乎不好。”
云徵瞧了走在前面的玉西泽一眼,靠近容兕压低声音:“相信我,没必要和方丈有交情的。”
他们赶时间,匀了给玉西泽一匹马,容兕照样跟着云徵,他们一行人来的时候招摇过市,走的时候同样招摇。
等他们一走,玉淑也慌慌张张的带着人走了,回到玉府,杨氏去看杨老太爷了不在家,只有玉显在盯着玉坤寒描红,玉淑打发走嬷嬷丫鬟进去,没在屋里看见外人才敢开口。
“爹,哥哥可能有麻烦了。”
玉显握着玉坤寒的手头也没抬,写好一篇字了才漫不经心的问:“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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