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兕被他唇角的温度烫到了,一惊一愣立马缩手,红意攀爬到了脖子根,一抬头看他到了院门口,也顾不得害羞立马扶着窗台跪直了身子紧张的提醒:“墙头有雪当心滑。”
云徵回头笑了笑,纵身一跃就跳出去了,半点声响没弄出。
她坐回去,丫鬟立马把窗户关上,生怕她吹了寒风着凉。
本来只打算见他一面的,结果他竟然亲了自己的手。
心里的那坛老陈醋直接成了蜜糖,酿的她一晚上都没睡着,摸着自己的手背窝在被子里乐了一晚上,愣是没有半点困意。
睁着眼到了天亮,容兕依旧精神抖擞,她在家也待烦了,让人去和嬷嬷说了一声,自己换了衣裳领着小白去找大理寺找孟令于。
云徵从宫里出来就来看她,结果她不在,知道她去大理寺了还失落了好一阵,兵部的事一大堆,玉西泽都没顾得上回来,云徵转了一圈觉得蔡柏达估计也没时间理会自己,只好去找同样闲的长毛的李兴怀打发时间。
李兴怀已经不稀罕去烟花柳巷了,他换地方了,约着云徵一块去芝兰会月喝酒。
小曲听着,美女倒酒,两坛小酒下肚,云徵就开始话多了:“你说是谁定的规矩,十五岁及笄才能许婚出嫁,烦死了。”
李兴怀打了个酒嗝傻呵呵的乐起来:“怎么?你等不及?”
“嗯,以前离得远,心里想着也只能想着,现在整天在跟前晃悠着,看着就着急。”云徵又喝了一口:“可就是太小的,还是个孩子,性子活泛不假,可我也下不去手啊。”
李兴怀醉醺醺的爬过来:“那你找个大点的陪着不就行了吗?纳妾,对,先纳妾再娶妻。”
“滚蛋。”云徵把他推开:“我不纳妾,这辈子都不纳妾,那丫头心眼儿可小了,她难过我也难过,不纳妾,绝对不纳妾。”
李兴怀嘿嘿嘿的笑起来:“你这是惧内啊!”
云徵晕乎乎的站起来:“这叫心疼人。”
他被绊了一下差点摔在地上,‘哐当’一下撞到桌角,疼得他立马弯腰捂住,隔壁的人出来,依稀在门上映出身影,云徵看了一眼也没在意,揉揉腿踉踉跄跄的把窗户推开,寒风一吹,吹得他头疼,却是清醒了一大半。
窗外湖面飞鸟掠过,两侧枯树积雪,对岸屋檐挂冰,亭中还有人垂钓。
云徵酒气散了一些,摇摇晃晃的过去倒了杯酒端过来双手一持:“敬天地一杯,贺寒岁将尽。”
一声大喊,他喝了半杯,将剩下的半杯倒进湖里,手里的酒杯也手滑掉了下去,云徵下意识的去捞没捞到,低头看着平静的湖水,幽暗的湖底疯狂的吸附着他的目光,他愣愣的看着,酒劲又开始上头,眼皮重的想要马上闭起来睡一觉,却又在一瞬间找回神思让自己清醒过来。
湖底依旧幽暗,水却突然变得有些淡淡的红色。
“老李,老李,你来看。”
李兴怀醉醺醺的过来:“什么?”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