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兴怀还在蒙圈中,看着云徵断片的大脑依旧没开始运作:“我的脸好疼,怎么了?”
“唔...”云徵看了孟令于一眼:“你自己抽的。”
“哦!”
酒没醒,就是这么好骗!
孟令于把他们三个带回自己家,早就让人准备好了热水先让他们,然后才让厨房把饭菜端上来。
一桌子的素菜,没有一丁点的油腥和肉沫,李兴怀吃不习惯,但是很合容兕的胃口。
今天刚看见那种场面,再让她吃肉她估计也要吐了。
李兴怀摸着自己的脸还有点懵:“我自己抽不会下重手啊,这都肿了。”
孟令于脸色如常:“喝醉了的人,下手是没用轻重的。”
“这样啊?”
他和孟令于不算太熟,听他这样说干脆闷头吃饭。
孟令于吃得很快,吃饱了放下碗筷看着容兕:“今晚住在这里还是回家?”
“回家。”云徵果断替她回答:“你先让她缓两天。”
孟令于无所谓:“行,反正这些东西,见过一次就不害怕了。”
他们说什么李兴怀听不懂也不想听,他现在心里想的就一件事:他是怎么一耳光子把自己脸打肿的?
这个问题直到他们从孟令于家里出来都没想明白,和云徵分开的时候,他又认认真真的问了一次:“你确定是我自己抽的?”
云徵肯定的点头:“对,就是你自己打的,我们俩亲眼看见的。”
他摸摸头一脸懊恼的走人:“真是邪门了。”
看他走远,容兕总算是忍不住笑了出来:“我们骗他会不会不地道?”
云徵跟着笑了笑:“不会,走吧。”
马上就到宵禁的时辰了,街上早已没人,月光冷冷清清的照下来,把他们的影子拉长。
“你们就在隔壁喝酒,看没看见凶手啊?”
云徵细细回想了一下:“记不清了,我们都不知道隔壁死人了,不过我好像看见湖水变红了,但是也不知道是什么时辰,其他的我都没印象。”
“那就是喝断片了?”容兕鄙视了他一顿:“不过也对,漂亮姑娘倒酒弹曲的,不喝醉说不过去。”
云徵无奈:“只是喝酒聊天,又没干什么?”
“你还想干什么?”她直接反问回来:“啊?说话!”
云徵不吭声了,和她一块回到玉家,玉西泽还没睡,正等着他们呢。
“回来了?”他过来看着容兕:“来把安神汤喝了,哥哥送你去睡觉,今晚让嬷嬷陪着你。”
看他的反应,云徵猜想他已经知道孟令于带着容兕去凶杀现场的事了。
坐在旁边看着小丫头把安神汤喝了,他又赶紧起身和玉西泽一块送她回去。
大晚上的,他们不进院子,看着嬷嬷陪着她进屋了才安心。
玉西泽瞧瞧云徵,板着脸突然绷不住了:“听说你被死人吓吐了?”
云徵:“......”
好吧,他就知道会这样,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懒得解释,他黑着脸走人,玉西泽却格外感兴趣,追着他兴致勃勃:“听说你吐得轰轰烈烈,还是容儿把你扶走的,是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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