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人似月,广寒难及!
满眼得意的往云徵一瞟,结果就看见他盯着容兕,‘咕咚’一声咽了口水!
“你作甚?”玉西泽面目狰狞的掐住他脖子:“给老子把口水吐出来。”
“咳咳咳~”云徵差点断气,掰开他的手大口呼吸:“我是嗓子痒,没别的意思。”
一把拧住他的痒痒肉,玉西泽真想活吞了云徵:“你以为我不知道嗓子痒是什么意思?”
云徵沉默了,拉着他的手求生欲很强:“我发誓,那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绝对没在我心里扎根。”
玉西泽使劲一扭:“信你个鬼!”
“嗷~”
云徵在宫门口那声惨叫吓坏了不少人,蔡柏达慢悠悠的骑着他的小母马晃悠过来的时候,云徵已经缩进玉西泽的马车里难受去了。
掐哪都不能掐他的痒痒肉,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他们在宫门口闹,容兕已经已经跟着引路的小太监到了太平馆。
百花宴设在太平馆,她们需要在这里等候。
来的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官家女,谁和谁都不熟,即便是幼时的玩伴,多年不见也生疏了,坐下颔首打招呼,各自待在自己的位置上也不走动。
桌上摆着瓜果点心,容兕也不碰,小白帮她抱着斗篷,也规规矩矩的站在旁边。
“这里!”
一声欢喜的笑声,在座的小姐都被引了看去。
一个与容兕差不多年纪的女孩跑了进来,标准的美人脸,黛眉朱唇,面容和善,桃花色的衣裙格外讨喜,加上一脸明媚笑意,让人平添好感,小跑着跟进来的引路小太监微微轻喘,擦了擦汗才领着她过来在容兕身边坐下。
女孩坐下看了一圈,转过来就朝容兕展眉一笑:“我叫上官鸢,太傅是我爷爷,姐姐你叫什么?”
上官府的嫡出小姐?
容兕被她的热情感染到了,也笑了笑:“玉容兕,兵部尚书玉西泽的妹妹。”
上官鸢眼睛弯弯:“今日百花宴,席上可有姐姐相熟的姐姐?我自小不许出门,并不认得什么人,今日头一次迈出家门,若是姐姐认识其他姐姐,可否带我多认识些?”
容兕有些为难了:“我常年不在长安,所以也没相熟的人。”
上官鸢稍稍可惜却立马大方一笑:“无事,那就当我与姐姐相熟好了,姐姐生辰几何?”
“七月初一,你呢?”
“呀!”上官鸢大吃一惊:“当真?我也是七月初一,我们同日。”
这么巧?
容兕也吃惊了,只是不等她们多说几句,皇后就带着后妃公主们来了,大家赶紧起身垂首见礼。
满堂脂粉,到没人刻意注意到她们,皇后秉持雍容华贵的气度,含笑让大家都坐下。
百花宴并不需要做什么,无非就是闲聊,以此来考量各家小姐的学识和气度。
容兕的位置稍稍靠后,在她之前有许多官家女挡着,她也不担心皇后会盯上她。
都是严格教养的女儿家,没人会站出来谈个曲跳个舞的,都安静坐着,贵人问话就轻声细语的应答几句,不问便安静的听着,不乱动,不乱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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