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李兴怀惊着了:“李业哪来的脸?”
李业根本就没皮没脸,这一点云徵倒是不好奇,他好奇的事另一件事:“镇南王都不给太子脸面了,赵丞相不帮自己外甥助威还去巴结镇南王,就不怕皇后闹?”
这点玉西泽也不清楚,孟令于却开口了:“赵卫政你还记得吧?疯傻了八年,请遍了名医都没治好,赵丞相纳了七八个小妾都没生下第二个儿子,为了不让老赵家绝后,只能尽力治好赵卫政,滇南有巫医,最善巫蛊,赵丞相自然不想放过这个机会。”
“巫蛊?”蔡柏达立马阴了脸:“要不是镇南王送来什么噬血蛊虫,皇帝也不会放在护城河里。”
提起这个他就糟心,玉西泽赶紧给他倒茶压火。
云徵再次表示好奇:“蛊虫能把赵卫政治好?”
“或许吧。”孟令于也不敢肯定的回答:“但是靠小虫子活命,受的罪也不会少。”
话说到这个份上,他们都听明白了。
孟令于对滇南很了解,比他们任何人都了解,不过大家都没不识趣的去问,就连李兴怀这个直肠子都没吭声。
壶里的热水喝完了,玉西泽也就说道:“都在这住下吧,这么晚,还是别回去了,阿翁,收拾下客房。”
阿翁笑眯眯的答:“早就收拾好了,几位公子,都快去休息吧。”
他们会在玉家过夜不是稀奇事,也没怎么客气,不用丫鬟带路自己就能找过去。
他们知道的事,远在行宫的宣帝和太后也都知道,大晚上母子俩都没心思睡,看着烛火摇曳,他们竟也多了一份不踏实。
“镇南王到长安那么久了,竟然都没来行宫请安,也没拜见过太子,母后,此事不能置之不理。”
太后拨弄着佛珠,两颊下垂的脸满是泰然:“提拔云徵吧,让他和镇南王针锋相对才是上策。”
宣帝眉头一皱:“他已经是军侯,再提,就是王爷了,现在就这般嚣张,日后岂不是更难对付?”
“不是还有一个玉容兕吗?”太后停止拨弄佛珠:“她是云徵的软肋,把她抓在手里,你还怕云徵不听话?”
宣帝多疑,对太后这番话无法认同。
用一个女子控制云祁双,只怕风险太大了。
太后幽幽一叹:“云家出情种,特别是痴情种,玉容兕若是进宫,玉西泽为了妹妹也会远离云徵,云徵为了自己的心爱之人也会听话,玉西泽听话了,上官府也会听话的,有利无害。”
宣帝这才勉强接受了太后的话,上官鸢被赐婚,现今炙手可热的三大文官派系,他已经失去了太傅一派,但是只要玉容兕进宫,他就可以同时控制住太傅一派和云徵一派,的确好处多多。
再说了,玉容兕也是个美人,何乐而不为?
他拿定主意,心里立马就不乱了,至于镇南王,利用云徵即可,这个云徵没了,还可以扶持下一个云徵。
他们一肚子算计,玉西泽他们也是一肚子的算计,偏偏算计过后都能踏实的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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