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歌舞升平,但是气氛却古怪压抑。
镇南王多年没来过长安,到了长安之后不去参拜宣帝也不去参拜太子,今日宫宴更是一个解释都没有。
当着满朝文武,宣帝下不来台,所以脸色一直都很臭。
但满朝文武就像是瞎了一样,根本没人站出来帮宣帝助助威。
和宣帝比起来,镇南王反倒像个东道主一样,泰然自若的喝了酒,稍稍转身就把目标放在了云徵身上。
“赤云侯新秀,老夫还没见过呢。”
云徵嘴角一勾,硬生生给镇南王笑出了一副和气生财的市侩商贩子的模样:“下官也是第一次见镇南王。”
镇南王缝眼大嘴,云徵也搞不清他笑没笑,等镇南王转回去后,他瞬间收笑变脸装都懒得装。
不过两句话,忠义王立马抓住机会了:“听闻因为玉小姐和上官小姐的事,赤云侯将郡主打伤才致使郡主也染了瘟疫,镇南王到长安来也是为了郡主,今日即见到了,赤云侯还不向镇南王认个错?”
你是猪脑子吗?当着宣帝的面给唯一能刚镇南王的云徵难堪?
玉西泽嫌弃的看向忠义王,再看看云徵,相信他能处理好就没开口。
云徵等他说完就笑了:“认错?郡主伤人在先,我打她何错之有?被我打了就染上了瘟疫,难不成那么多染了瘟疫死去的人都是被我打了?”
忠义王扫了镇南王的表情一眼也跟着笑:“只是对一个女人动手,只怕有失君子风范。”
云徵把玩着酒杯又笑了:“王爷错爱,云祁双从不做君子。”
“赤云侯的确不像是君子。”太子突然开口,还在因为云徵不去见他的事摆架子:“长安瘟疫这么大的事,身为侯爷却不在长安,反倒躲去梅花坞替玉大人尽兄长之责了。”
玉西泽冷眼扫过去,一点面子都不给他,硬气的开口:“赤云侯是武官,长安瘟疫原本就没他什么事,太子不也日日躲在东宫不敢出来吗?”
骂云徵就算了,还敢骂他妹妹,真是欠怼!
定陶被他呛得脸一白,火气一蹿就要呵斥回去,宣帝低怒大喝:“闭嘴,没用的东西。”
定陶被吓到了,狠狠咬牙脸色青白的坐在位置上,忠义王想开口,也被宣帝一眼瞪回去。
宣帝对定陶和忠义王都没什么好脸色了。
镇南王给他难堪他们看不见,死咬着云徵不放做什么?
镇南王像是看戏一样等他们吵完了,这才又说道:“看来侯爷结怨不少。”
云徵看着忠义王和定陶笑盈盈的道:“一般一般,不如王爷结怨多。”
他嘴欠,镇南王根本不搭理,自顾自的道:“当年,云大将军勇武,能与本王打一平局,赤云侯的兄长云玺也是少年英才,只可惜父子二人都惨死边关了,现在赤云侯承父兄之志,不知可有父兄之能?”
这话听着是想打架吗?
云徵掂量了一番镇南王的实力,除了那三百多斤的体重,其他的似乎也没什么可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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