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上朝,云徵依旧去街边小摊吃鸡蛋和豆腐脑,蔡柏达从自家马车上下来就小跑过来找他。
“你昨晚又杀人了?”
勺子一顿,云徵正儿八经的纠正他:“我那是自卫。”
蔡柏达的脸色有点不太好:“好吧,我知道你又习惯了,话说你就没受点伤什么的?”
“你这是什么意思?”云徵拿着鸡蛋敲敲桌子:“希望我受个伤什么的?”
“嗯,我觉得你总得意思意思,动不动就把来的人全部宰掉,似乎有点...不低调。”
云徵认认真真的思考了一下他的话:“那我把这个鸡蛋吃了,你去帮我告个假,就说我内伤复发需要静养。”
蔡柏达看着他桌上那堆鸡蛋壳脸抽了抽:“上朝之前吃东西垫个底你都能吃那么多,说内伤谁信?”
“那不就得了?”云徵又喝了口豆腐脑:“别操心,昨晚的人我一个没放过,所以镇南王也没把我的底摸走。”
蔡柏达看他吃东西都看饿了,也让老板拿了碗豆腐脑过来:“我问你句实话,你觉得自己是镇南王的对手吗?”
“不是。”云徵吃完了擦擦嘴:“我不知道他的实力,但我想不应该歧视每一个胖子,万一他想和我同归于尽来个泰山压顶,我还真不一定扛得住。”
蔡柏达:“......”
敢情你是担心镇南王那身肉啊?
蔡柏达对他无语了,吃完了走人,把云徵丢在后面付钱,在宫门口溜达了几圈消食,结果孟令于都到了玉西泽都没来,临近上朝的时辰了玉家的小厮才跑这来找蔡柏达。
“我家小姐今日身子不适,公子留在家中照看了,烦请蔡大人替我家公子告假。”
小丫头又不舒服了?
云徵担心的不行,管它宫门开不开,拍拍蔡柏达让他帮自己也告个假,然后跟着玉家小厮就跑了。
到了玉家,云徵飞跑去容兕的小院子,结果没看见大夫也没看见有人熬药,倒是瞧见玉西泽坐在敞厅慢悠悠的喝茶看书,模样悠闲的不得了?
“容儿呢?”云徵大步跨上台阶:“哪里又不舒服了?”
玉西泽吹了吹茶:“挺好的,多睡睡就好了。”
云徵没弄明白他的意思,跑着进去,结果容兕真的缩在床上,这种天气肚子上还抱着一个手炉。
“这么热的天,你这是...冻着了?”云徵摸摸她的脸:“挺烫啊。”
容兕心虚又惊慌的转开身子:“没有,只是肚子痛。”
“吃坏东西了?”云徵瞧见小白端着一碗东西进去,凑过去闻了闻又来摸容兕的头:“着凉了?怎么还喝上姜糖水了?”
容兕闷着头不接话,林嬷嬷一进来就赶紧说:“小姐睡一觉就好了,侯爷也出去等吧。”
云徵:“???实在不舒服就把大夫就来。”
容兕闷闷吭声:“嗯,知道了。”
被林嬷嬷轰出来,云徵只能过去和玉西泽搁一块坐着,看他一脸从容疑惑的不行:“你请大夫来看过了?”
“请大夫?”玉西泽诧异了一下:“没必要,林嬷嬷在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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