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徵把她拢进怀里:“吃你。”
容兕:“???”
你杀人饮血上瘾了吧?
发现她鄙夷的小眼神,云徵心里那点躁动的小火苗直接就灭了。
竟然没听懂!!!
算了,难受。
“吃碗面条就行了,好饿。”
小白嘎嘣脆的应了声跑出去准备,云徵依旧抱着容兕没撒手,腻在一块研究起手相来。
云徵是当真饿坏了,小白把面条端来,他赶紧就吃了,容兕没胃口吃不下,喝了两口汤就把自己的也推给他了。
吃饱肚子,云徵舒服多了,一直陪她到傍晚才走。
回到云家才知道蔡柏达和李兴怀等他大半天,两人不光在他家大吃大喝蹭了饭,还把他藏着没喝的酒搜罗出来。
云徵还没进屋就闻见味了,冲进去就看见他们俩喝的兴高采烈。
“你们鸠占鹊巢也太理直气壮了吧?”
蔡柏达乐了:“玉家小妹不让你喝酒,你也说自己要戒酒,我们这不是再帮你嘛。”
云徵翻着白眼坐下:“那我还得谢谢你们了?”
“不用客气,应该的。”李兴怀开口就差点把云徵气死:“不过你也太不会藏了,放床底下,柏达蹲下去就找着了。”
“就是。”蔡柏达一脸嫌弃:“这么好的酒,就该找个风水宝地埋起来,你放床底下,是不是准备夜里偷喝?”
云徵脸都黑了:“你们也不怕从我床底下拿出来的不是酒是尿壶?”
蔡柏达和李兴怀一顿,嫌弃的瞥了他一眼照喝不误。
努力把酒喝完,趁着酒劲上头之前,蔡柏达赶紧道:“今日镇南王和皇上滇南北州的兵权,皇上把锅甩给你了,毕竟北州的兵权在你手里,其他的事没怎么说。”
“侯擎给我送帖子也是因为这个?”云徵坐下来:“不过找我也没用啊,先要去兵部拿了点兵文书,然后才能来找我要权,怎么着也是西泽的事啊,他不是快调任了嘛,这事估计要拖着了。”
“他调不了了。”蔡柏达热的把外衣都扒了:“虽然先前皇上授意把西泽外调,可是新任吏部尚书是老太傅的学生,现在西泽和上官小姐有了婚约,老太傅示意了吏部尚书不许西泽调任,外调又不是一年两年的事,真调了就耽搁上官小姐的婚事了。”
“还能这样?”云徵有点幸灾乐祸:“那麻烦了,他要挡在我前面得罪镇南王了。”
李兴怀憨厚的道:“不过镇南王说的也没错,他是诸位王爷中权势最大的人,手里却只有滇南一方的兵权,你只是侯爷,却手握燕国边关大军,手里的兵权却比他还多,他心里不服理所应当啊。”
云徵拿了一个橘子就砸过去:“兵权不上王,他一王爷,能有滇南一方的兵权已经算是破格了,我是军侯,军侯掌兵有什么稀奇的?”
李兴怀摸摸头:“对哦,我给忘了。”
云徵心累的都不想说话了,蔡柏达也觉得有点心累。
不过他们觉得镇南王还不至于来找他们要权,那就有点自降身份了,所以也不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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