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小时候见过她。”容兕托着下巴:“唔...感觉和现在的变化好大。”
“婚嫁不幸,性格转变在所难免。”云徵刮刮她的鼻尖:“所以说,挑个好夫君十分重要,比如像我,就是最好的夫君了。”
“略~”容兕吐吐舌头:“哪里有你这样自夸的?”
“自夸?”云徵傲娇的一抬头,鼻孔都要嘚瑟上天了:“这叫说实话。”
旁边坐着的玉西泽听不下去了,往火盆里丢了块炭,砸起一串火星子:“令于去了徐州,你可知道?”
云徵和容兕拉着手摇来摇去的看着对方直笑,腾了个心思出来接话:“知道,怎么了?”
玉西泽看着他们俩一脸嫌弃:“说是大公主的夫家请她,似乎是大驸马走的蹊跷,想找人查查,可是大公主已经上折,他们担心误会了什么惹怒皇上,所以悄悄请了令于。”
云徵抓住容兕凉凉的手塞进怀里替她暖着:“这有什么可查的?若真的觉得蹊跷,何不在人刚死的时候就查?这人都死了几个月了还能有什么好查的?”
他们聊昭德的事,容兕一听自己知道这事立马就插嘴:“这事小嫂嫂和我说过。”
云徵:“?小嫂嫂?”
“对呀,就是上官小姐。”
“噗~咳咳咳~”
玉西泽呛了一下,云徵捏捏容兕的脸夸她:“干得漂亮,继续说,小嫂嫂和你说什么了?”
容兕知道他是故意的,偷偷瞄了瞄玉西泽才道:“她说大公主的女儿好像是因为后宅争宠,被小妾着人抱走的,大公主为此杀了小妾,也因此和驸马决裂,孩子丢了之后,驸马就病了,凡是得宠的小妾都死了,十分蹊跷,她母亲说是报应。”
云徵又捏捏她的脸,笑意玩味的看向脸色已经有些不对劲的玉西泽:“后宅猜测,不足为据。”
玉西泽不表态,放下茶盏看向容兕:“上官小姐还未出嫁,不许乱喊。”
容兕委屈的噘嘴:“只一个月了,我提前练练口不行吗?”
“不行。”玉西泽一脸严肃:“不合规矩。”
容兕吐吐舌,靠着云徵不吭声了。
“你就是死板。”云徵帮腔:“挺开明的一个人,怎么在这场婚事上就这么较真固执呢?”
玉西泽不吭声,容兕悄悄看看他,揪揪云徵的衣裳让他说话别那么凶。
云徵摸摸她的头放轻语气:“这事板上钉钉了,你不从也得从,认命吧。”
玉西泽翻了个白眼,也把语气放轻:“容儿,我求娶上官小姐本就突然,皇上愿意赐婚也让人百般猜测,我们都没把当日在镇南王府的事情宣扬出去,就是为了维护你们两个,现在上官小姐尚未进门,你这般称呼她若是被多心的人听到,只怕会误会我与她早就不清不楚,女子清誉重要,我到无妨,可是她的名声脸面不能有半点差错。”
“哥哥我错了。”容兕拉着云徵低着头:“等她进门了再喊。”
“记住就好。”玉西泽又喝了口茶:“还有,在家里到是无妨,只是到了外面或是有外人在场,就不许和他坐那么近,还没出嫁,不要见面就腻腻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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