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帝只是看一看就知道云徵又安排了新人,自他在边关杀了统兵大将开始,每年武举的人都会被兵部打着支援的旗号送去边关,这些人无一例外都成了云徵的人,与齐国休战之后,这个借口不能用了,就只能安排合适的将门公子参加武举了。
虽然宣帝清楚他的手段,但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云家三代执掌兵权,势力遍布整个燕国,云氏一派在云安死后才少有败落的痕迹,结果又被云徵重新拾起。
而且云徵摆明了没有他父兄祖宗那样忠心耿耿,宣帝还真不敢太逼他,结果只能由着他日渐坐大。
云徵知道宣帝在瞪自己,他大大方方的对着宣帝笑了一下就把注意力都放在战奴身上。
他们站的并不近,云徵又在武将队首,离着有二十多步,但战奴在殿里看了一圈,就死死的盯着云徵不放了。
隔着铁面具,云徵看不清楚战奴的模样,但是那双眼睛却让他有些似曾相识的感觉,像是某个他很熟悉的人,却又实在记不起来。
文官队首的赵丞相虽然依旧保持着他的默不作声,但是却一直看着战奴,脸上的神色也有些复杂。
就在云徵身边的镇南王咧开大嘴问:“武王爷可记得这位故人?”
“故人?”云徵狐疑,想不起自己什么时候有过这么厉害的故人。
镇南王站出来:“皇上,这次武举,臣有礼物送给皇上。”
“礼物?”宣帝来了兴趣:“什么礼物啊?”
镇南王走到战奴身边:“礼物就是他,战奴。”
他这样一说,百官小声议论起来。
孟令于冷不丁的开口:“用蛊虫把活人养作好战的药人,镇南王就不觉得丧尽天良吗?”
他这话越发让百官议论纷纷。
宣帝立马问:“孟卿,你说蛊虫?”
孟令于站出来:“皇上,滇南有巫蛊之术,把活人丢进蛊池中任由蛊虫撕咬吞噬,等蛊虫食尽这个人的经脉,药人便可炼成,这样的药人力气极大没有痛感,而且不死不老,也叫活死人。”
宣帝大惊好奇:“真有这么厉害的东西?”
孟令于对他的反应微微皱眉,还要再说什么,就见玉西泽摇头,无奈只能把话憋下去。
镇南王走到孟令于身边,肥胖的身子比孟令于大了好多倍,故意看着她咧开大嘴:“孟大人对滇南,还真是了如指掌的,即便是滇南人,也很少有人能对巫蛊这么了解,若非知道孟大人祖籍在徐州,本王还以为孟大人是滇南世家呢。”
蔡柏达晃悠出来往他们俩中间一插,直接把镇南王挤开,然后才漫不经心的接话:“孟大人查了那么多的案子,也不是没见过蛊虫,好奇之下多多打听,知道的多些很奇怪吗?王爷别是真的把区区巫蛊当做什么大秘密了吧?”
他虽然也是个书生,但镇南王却还是有点提防他的。
这家伙坑了他五十万两银子的事还没算清呢。
孟令于有人帮腔,镇南王就不找他的麻烦了,转开话题看着对战奴好奇打量的宣帝道:“战奴威力皇上还没亲眼见过,何不今日让战奴在皇上面前露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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