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还想着必须要让醋谭给自己一个交代的尤孟想,在看到醋谭一下子就黯淡下来神采之后,就很不争气地开始于心不忍,他甚至还想伸出手去摸摸醋谭一脸受伤的小表情。
还好他抬起来的是自己受伤了的右手,不然,还又可能就那么下意识的摸摸笑脸,拨弄拨弄头发了。
“看把你吓得,我的脸肯定不会留疤的,我应该是无疤痕体质。”尤孟想收回了自己的右手,终是没有再给醋谭施压。
“啊什么是无疤痕体质?疤痕体质我听说过,无疤痕体质我学医好几年了都没有见到过。”醋谭接过尤孟想的新话题。
“你看我左手的手臂,这边已经做过三次手术了,你找找看手术的疤痕在哪边。”尤孟想把自己的左手举起来给醋谭看。
醋谭怕尤孟想的手部动作太大,会牵扯到右侧的锁骨,就想也没想,直接把尤孟想的左手给抓在了手里。
也不知道醋谭是对这只手比较熟悉,还是对非疤痕体质比较好奇,她把尤孟想的抓在自己的手心之后,就没有再放掉了。
醋谭小心地“检查”尤孟想的左手,转了几个方向,确实是没有发现有明显的伤疤。
只有非常细微的一根若隐若现的线条,不认真找的话,根本就找不到。
“所以,你的左手现在完全没事了,是吗?”醋谭拉着尤孟想的左手,又是看又是摸的。
“差点就要截肢的粉碎性骨折,你觉得能没事吗?我的左手现在应该可以算得上是金牌天气预报了。”尤孟想有点无奈地看了看醋谭。
醋谭看着尤孟想立体雕刻的五官和轮廓分明的侧脸,想不明白,为什么有人可以长得这么好看。
“金牌天气预报?”醋谭有点不解的问。
“嗯,什么时候会下雨,我比天气预报还要准得多,我说会下雨的时候,就没有不下的。”尤孟想回答了醋谭的问题。
“你的意思是说,阴雨天会疼是吗?”醋谭希望自己的理解是错的。
“嗯,刚开始的时候痛不欲生,现在习惯了,也就好了。”尤孟想自嘲地笑了笑。
尤孟想的左手粉碎性骨折,又继发感染需要截肢的时候,普通的止痛药和普通的计量,根本就没有作用。
强效镇痛的药物又容易上瘾,所以在尤孟想感染的问题解决之后,就没有再用强效的镇痛泵。
那个时候,尤孟想觉得,忍忍也就过去了,等到出院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
回家之后,遇到下雨天才发现还有后遗症。
非处方的止痛药对尤孟想毫无作用,为了避免发生强效止痛药的药物上瘾,平日里手疼的时候还不能吃药。
“啊,这么严重啊?雨天就会疼的话,那你怎么还去了伦敦呢?你以前不知道伦敦经常都会下雨吗?”醋谭的心,莫名地就纠在了一起,痛不欲生这四个字,也是说习惯就能习惯的吗?
“又不是没有学过地理,怎么会不知道伦敦的天气?”尤孟想反问。
已经不记得是有多久没有兴奋地一整晚睡不着觉了,梦想总是要有的,万一实现了呢ar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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