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雪立即打开手机,忙道:“江沅,你帮我研墨。”
江沅:“啊?”吴雪急急忙忙地说:“我学过临摹,就这幅画我几乎可以临摹六、七分唉,都怪段老先生笔力太强,已到极限了。
你们真是不该胡说八道,段老先生可是画了半个多世纪的风景画啊,那种意境我根本模仿不了。
但是现在也没有办法了,唉,硬撑一下。”
吴雪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努力调整状态,平静自己的情绪,感觉差不多了,这才转身道:“好了,我马上开始,你…”吴雪突然愣住了。
几分钟前还是一片雪白的宣纸上,竟然出现了一幅山海壮丽的奇景。
江沅画完最后一笔,将狼毫随手扔进笔筒,抹着汗水道:“太久没有画了,以前比这还快。”
吴雪是一位懂得绘画的人,一看就知道这幅画的价值,瞬间不知所措。
这个…真是你刚才画的啊?”吴雪找不到任何语言来形容自己那一刻内心的震惊。”
江沅嗯了一声,“嗯呐。”
正当吴雪陷入终极震撼时,慈善晚宴大厅。
韩冬冬来到柳封那里坐了下来。
柳封似笑非笑地说:“吴雪,你一个人怎么来的?”韩冬冬冷笑一声,“那是江大侠,刚才跟他装鬼脸的家伙,被我拉到后台作画,待会看他怎么丢人。”
韩冬冬把事情的经过跟柳封说了一遍,柳封乐不可支,“天底下居然还有这样一个不自我衡量的人,真是大开眼界。”
“我就是这么说的,所以我一直不喜欢和这群死气沉沉的人混在一起,忒他妈掉价了。“
韩冬冬拿出香烟,下意识地点了点,想着这是特殊的场合,急忙把烟收了起来,道:“哥,看来你已经拍了两张照片和一个字,差不多要三百万了吧?快来看看吧。”
柳封道:“区区三百万,不过是九牛一毛罢了,你还心疼吗?”
“能不心疼吗?”韩冬冬道:“虽然不多,可也不是大风吹来的吗?一个逢场作戏的人也要有个度。”
“你这个家伙,让我说你几句。“
柳封对自己这个“哥哥”有点不客气,对外面那些庸脂俗粉,不停地砸,怎么轮到做公益,变得这么吝啬。
“兄弟,你要记住哥哥的话,拥有慈善家的称号,在关键时刻很可能保住你的性命。“
“知道了,知道了,我不是在花钱吗?噢,那土鳖出来了。“
韩冬冬看着与吴雪并肩走出的江沅,立刻笑着迎上去,“这么快就画好了?不到十分钟,前后啊。”
江沅道:“画得好,不绣得好,何乐而不为?
麻烦你等一下,把我的画拿去拍卖。”
出售?韩冬冬气乐了,心说拍你老母啊,你他妈的谁啊,你以为这儿是个什么地方,什么阿猫阿狗的东西都有资格拍卖?然而,韩冬冬拿眼角余光偷瞄了吴雪一眼,发现后者的表情十分凝重,却丝毫不慌张,和刚进门时不一样。
发生什么事了?韩冬冬思绪万千。
出什么事了?柳封这时走过来,自知故,问道:“有什么事吗?”韩冬冬道:“噢,是这样,这位江老师画了一幅,要我帮你把它拿去拍卖做慈善可你知道,我对艺术这件事是七窍生烟,一窍不通,你只要给它一个估价就行了。”
以前,韩冬冬和柳封都是以先生为姓。
柳封微笑着说:“你这是在捧杀我。
这事要是让段老爷子他们知道还不能骂死我,我该怎么给人家的画估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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