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毛躁躁的都不想干了是吗?!”
进门看到乱糟糟的一幕,纪淮眉头皱的狠狠拧巴在一起,忍不住厉声呵斥。
那些士兵吓了一跳,也顾不得被虫子叮咬匆匆立正军姿,整整齐齐站成一排。
“少校!”
齐声高喊,震的慕灼耳朵刺挠。
她慢悠悠的揉了揉耳朵,看戏,完全不像是犯人,倒像是来这里做客一样。
从容不迫。
“你们先出去看着吧,她交给我来审。”
少校都发话了,下属自然不敢多说,应了声便踢着正步乖乖守在门外。
人都清干净了,纪淮取出钥匙开了牢门。
抬眸望了一眼。
女孩明眸长睫,面颊精致好看,唇瓣微张,浅粉水润的令人遐想非非。修长的脖颈往下,明显的锁骨延伸进了衣服里,随着清浅的呼吸起伏。
就连袖口露出的一截皓腕,也好看的不像话。
他垂在身侧的手募地收紧,似乎为了掩饰什么,加快步伐坐在了对面。
中间横挡着一个桌子,堪堪到腰间的位置,正好掩去了他的尴尬。
慕灼施施然的把玩着桌上放的唯一一支笔,并没有注意到腕上不知什么时候亮起来的挂饰。
对上女孩似笑非笑的眼眸,纪淮只觉得这人该死的好看,一举一动都像是在诱他犯罪。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垂眸强作镇定的看着手中空无一字的本子,沉声道:“上次在食堂,那几个人异化之前,你在什么地方?在做什么?有谁能做证?”
慕灼托腮,指尖的笔随着动作转动着。
她漫不经心的道:“在去食堂的路上,准备吃饭,至于证人,当时同一条路去食堂的人都能给我作证,你可以挨个去问。”
如果说出楚尧和苏小雅的名字,显然更能证明清白。
但她现在不确定纪淮究竟是想真的找到幕后主使,还是被逼急了想随便拉一个人来顶包。
如果是前者,她或许还能出手协助,但如果是后者,说出楚尧和苏小雅不仅无益反而会连累他们。
她好歹有个山寨的女主光环傍身,还会法术,即便是真的成了顶包侠,也有脱身的对策,但其他人不一样。
所以,那两个人能不牵扯进来就不牵扯进来。
纪淮皱眉:“你如果没有人证,就没法洗脱嫌疑,可要想清楚了。”
慕灼无奈摊手:“你现在去随便拉一个人,相信不止我没有人证,难道说,所有进食堂前没有人证的人都是幕后主使?是不是有点太牵强了?”
“啧,就靠着这么一点牵强的不能再牵强的理由把我抓来。”
“善意提醒一下,别听着枕边风便听风就是雨了,并不是人人都是一眼能看得出善恶的。”
“当然,以你的智商,也看不出来,错把恶人当做宝捧着来冤枉无辜的人,实属正常。”
这人话里话外明嘲暗讽的实在令人不爽,纪淮脸色阴沉的几乎能滴出水来,放在腿上的手握拳,青筋显露,显然是在压着火气,声音略有些喑哑:“两次事发都和你有关,第一次事发前有人亲眼看到你进过后厨,第二次你虽然不在场,但有人告诉我,宿管近几天一切饮食和大家一样,唯独你给过她一个苹果。”
“目前来看,致使变异的东西很有可能是被下在食物里的,因此,你的嫌疑最大。”
“军中有明文规定,除非有十足的把握确定的犯人,其他的一律不许动刑,私刑更不允许,但我已经上报过,上级发了话,如遇特殊情况,用刑也情有可原。”
“所以你最好尽快承认,否则一旦动刑,你一个十几岁的高中生,还是个女生,根本不可能受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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