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女子向身边的小玉递了个眼色,小玉立即搬了个软凳进来,又从外面取了些艾草来,铺在凌木煊的面前。
凌木煊慌的站也不是坐也不是。针灸之法他倒是常用,但给女子灸足可是从未有过。自古便有传统,闺中女儿若非婚嫁之日面对夫婿外,是万万不可将一双玉足暴露在别的男子面前的。如今,竟有女子主动要求他灸足,而且还是这样一个天仙般的人物。
还没等他缓过神来,小玉已经跪在女子面前,为她轻轻脱去了鞋袜,然后双手微微将一双玉足抬高,平放在软凳之上。
接着小玉回头瞪了一眼呆若木鸡的凌木煊,示意他动作快些。凌木煊低头看去,只见一双白嫩柔滑的纤纤玉足安静的放在软凳上,饱满的脚趾有如颗颗玉笋,趾甲都染了明艳的蔻丹,宛若一朵朵桃花在趾间盛开。
在这双绝美的玉足面前,凌木煊再也无法自持,又一次跪了下来,他的手像是着了魔一般,不受控制的要去触碰那极致的诱惑。当他的指尖触碰到女子凝脂般滑腻柔软的足踝时,心潮瞬间澎湃起来。
若是能化身为她脚下的丝履该有多好,凌木煊痴痴的幻想着,不,他哪里配做她脚下的丝履,便是能做她脚下踩过的泥土,也是无上荣耀了。
正在心旌荡漾之际,女子带着些许嗔怪的声音传了过来:“你在干什么?”
凌木煊这才猛然意识到自己方才丑态毕现,羞得无地自容,只能匍匐在地,连连磕头道:“夫人的足太美,小生失态了,求夫人恕罪,求夫人饶命······”
女子收回了自己的双足,冷冷俯视着这个一次又一次拜倒在自己面前的男子,如花般明艳的脸上浮现出一丝轻蔑又得意的笑。
“罢了,我看你今日是什么也做不成了,”女子用戏谑的语气道:“听说你是褚神医的关门弟子,医术倒是不错,没想到人却是这般没出息······”
凌木煊终于停下了捣蒜似的磕头,小心翼翼的跪直了身子,诚惶诚恐的回答道:“夫人教训的是,小生确实没什么出息,平生所愿不过就是跟随师父身边,研习医术,治病救人而已。不像我的师兄们,能进太医院做官······”
“太医院?”听到这三个字,女子的眉头突然轻轻蹙起,眼神也变得不一样了,她盯着凌木煊追问道:“你说你有师兄在太医院?”
“是,小生有个师兄,如今是太医院的药丞。”凌木煊唯唯道。
女子有些出神的望向窗外的远山,似乎陷入了沉思。良久,方才回过神来,对凌木煊莞尔一笑,柔声道:“好了,天色不早了,你先回去,改日再来这里施灸。”
凌木煊痴痴的望着女子顾盼生辉的笑颜,一颗心都要融化在这千娇百媚中了。
他又向女子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激动的有些语无伦次道:“凌木煊愿为夫人效犬马之劳,谢夫人成全。”
正待退下时,女子突然又叫住了他,凌木煊看着她那张脸从笑中带媚突然间变得霸道冷艳,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口吻命令道:“记住,方才我们说的话,不许对任何人透露半字。尤其是那日带你来的那个姓赵的,明白了吗?”
凌木煊虽然不知道是何缘故,但他对这个女子已经丧失了全部的抵抗力,她的每句话每个字,对凌木煊而言,都比圣旨还要神圣。
“夫人放心,小生记住了,绝不会对任何人泄露。”凌木煊郑重的承诺道。
女子这才放心的挥手叫他退了出去。
凌木煊心中交织着狂喜和不安,向山庄的出口走去,一路上只觉脚下似乎踩着云一般。到山庄门口处,却冷不丁被赵护卫拦住了。
那赵护卫二话不说便夺过凌木煊的药箱,仔仔细细翻查了一遍,又上手搜了他的身,而后狐疑的盯着他问道:“方才夫人可曾与你说了些什么?”
凌木煊不假思索的扯谎道:“方才夫人问了些祛除湿寒,温补身子的法子,别无其他了。”
赵护卫似乎将信将疑,但又找不出什么纰漏,便带着恐吓的语气道:“若是敢有一丝欺瞒,小心你的人头不保!快走吧!”
从他的眼神和语气中,凌木煊意识到这不是一句简单的威胁,他是认真的。凌木煊心中一凛,不敢再做逗留。走出去没多远,凌木煊壮着胆子又回头留恋的看了一眼,竟然见山庄外有大约七八个和那个赵护卫一样身着官服的人在门前徘徊,似乎在警惕的观察着四周。
她到底是谁?为何会出现在这山谷里?这些侍卫又是什么人?他们是在此保护她?又或者是,囚禁她?
凌木煊心中一团乱麻,不敢再往下深想。
那座美丽的山庄,如同一个散发着巨大诱惑的迷洞,尽管本能的直觉告诉凌木煊,这里面或许隐藏着极度的凶险,但他仍然毫无抵抗之力的一头扎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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