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君玉怎么能如此嚣张,不过是一介孤女,现王府已经没落,人丁凋敝,她还以为自己还是当年的小郡主呢。”有人私下里道。
声音不大,但已经足够全场之人皆听到了。
张子静擦着眼泪,嘴角勾出一抹讥笑,君玉我就是要让你身败名裂。
“我徐府一向不做打压之事,你且同我说说是什么事?若却有此事,本夫人自然不会包庇。”徐夫人道。
徐兰,即便所有人都护你,你以为你就可以干干净净的以君王府王妃的名头去死吗?
“是。”张子静满脸欣喜。
“母亲……”徐菁焦急的拉拉徐夫人的袖子。
“我还有老到行事需要看你眼色的地步。”
徐夫人挥掉徐菁的手,对宋婆婆使使眼色,宋婆婆心领神会,将徐菁带了下去。
徐菁看了看未满,未满知道姑娘的意思,往曦和院的方向而去。
宋婆婆将徐菁带着远离了梅林,徐菁见状,立马了挣脱宋婆婆,她还没有蠢到把家丑拿到台面上讲的地步。
徐菁怒道:“宋婆婆,你要知道谁是主谁是奴。我堂堂徐府嫡女,岂是你说动便动的。”
心中祈求徐老夫人快来,不然娘亲就要错事了。
“奴才是徐夫人的奴才,奉徐夫人的命令行事。”说罢将手中粉末朝徐菁扬去。
“徐姑娘,对不住了,夫人是绝对不会让你打乱她的计划的,知道姑娘会一点武功,用了一点昏睡粉,姑娘就这样睡一觉吧。”
徐菁不甘地想抵抗药性,终究昏睡了过去。
而这厢张子静将那纪岁珠和私信交给了徐夫人。
“夫人看看是不是徐兰姑娘的字迹。”徐夫人一介孤女,在徐夫长大,自然是分辨的出徐兰字迹的。
徐夫人看着私信,道:“的确是姐姐字迹。”
张子静得意的朝君玉笑了笑。
“真不巧,我最近也遇到一人,自称是当年娘亲的贴身丫鬟秋月,恰巧也将这纪岁珠带过来了。”
君玉拍拍手,一名妇人走了进来。
“老奴拜见君玉姑娘。”一个身穿灰衣的妇人道。
妇人抬头,竟长的与秋月一幕一样。
众人惊讶。
秦书画皱眉,对这身边丫鬟吩咐几句,丫鬟急忙朝外走去。
君玉似笑非笑地看着秦书画这一举动,秦书画也笑着朝君玉微微一笑,唇语道:“胜负未定。”
“你是谁?”宋瑾适时出问,打断两人的暗潮汹涌,捻起君玉一根发丝,凑近君玉道:“玉儿只需看着我一人便好。”
君玉嘴角抽搐,宋瑾最近怎么如此不对劲。
“回瑾王,老奴是徐兰小姐的丫鬟秋月,当年小姐心挂远在战场的君王爷,便做了一串纪岁珠,想托奴婢送去边疆。瑾王可能不知,我家小姐虽然只是一介深闺女子,却精通药理,特地求了药方,制了几颗救命的药,放在这纪岁珠。这是当年小姐制的纪岁珠。”妇人将手中盒子递给宋瑾。
众人的视线皆集中到宋瑾手中的盒子。
只见宋瑾将纪岁珠取出,仔细观察下发现一个暗扣,一拧,那原本光滑的红色珠子竟然开了一个小缝,打开珠子后便看到了一粒黑色的药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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