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到电话我就回来了，你就是个神经病。我一定会告你，我不告你我不是人。”

李春娇亮出了一个塑封袋，里面装着一罐急救喷药：“面有你的指纹你怎么解释。”

“肯定有我指纹啊，这是我给他买的，这是常备药，家里有十瓶。”

“其余九瓶为什么没有？”

“你个神经病。”

李春娇一声叫喝：“回答我的问题。”

“我我我哪知道啊。”

李春娇看她哭了：“你是吓哭了急哭了。”

“人死了我不急不吓吗？”

李春娇一声叫喝：“回答我的问题。”

“我真的不知道，你一定要相信我。”

“你把常备药放在哪里了？”

“我放放放在医药箱里。”

“你胡说，就是你杀了它。”

“我没有杀他，我在电视台。”

“既然是常备药，既然很重要，我最后问你一次，放在哪里了？”

“我放…我，好像…”

李春娇又是抽了金茉莉五个耳光，速度很快，对金茉莉叫喝：“我打了你几下，说。”

“五下。”金茉莉就快急死了。

“这个你能记住，常备药你记不住吗，你是杀人犯你就是杀人犯，这面有你的指纹。”李春娇不给她说话机会：“你设计好了这个圈套等他跳进来，你故意离开洗脱罪名。可你大错特错，高大强根本不信任你，他早已在别墅里安装了摄像头就是为了防你，你以为你很高明吗，你以为高大强死了是吗，你以为我们不会保护高大强吗，你家的保姆你根本不知道她是谁。用我来告诉你吗，我说出来你只有死刑。”

金茉莉彻底吓坏了，突然跪下来哭叫：“我不想杀他是那个人杀了他。”

“那个人是谁？”

“我只见了他两次没看清他的脸，我不知道他是谁，我现在很乱很乱，我什么都不知道。”

李春娇发现金茉莉几乎崩溃了，她叫警察把金茉莉带回市局。

倪妮早蒙了。一群警察围住李春娇求解。

李春娇说：“她得知高大强死了，她的心思都是高大强才对。我突然告诉他高大强没有死，她理应是要见高大强才对。她没有说这话就说明她心里害怕心里已经乱套了，她只想保护自己，她是就组织答案就说，我只需打乱她她就会崩溃。人在极度惶恐的情况下必须强装镇定还要随机应变这是很难办到的。如果她没有杀人，她永远不会乱，高大强是死是活，她必须要见。”

倪妮明白了：“她摔那一跤是演戏给我们看。”

李春娇说：“她演的过了被我发现了破绽。正常人摔倒了爬起来一定要见高大强，她认为高大强就在家里。她把你推开在情理之中，她对你哭喊的第一句是人都死了，就是说她确定人已经死了，正常人对死人是一定要眼见为实才敢确定。她接着要见金佳音，而不是高大强。我打她就是要把她打乱，就是要她的惶恐变成极度惶恐。”

大家心服口服，还在请教李春娇都没留意到康灵。

押送金茉莉的两个警察以为康灵和李春娇是一伙的就允许康灵了警车。

康灵和一个男警察坐在后座，金茉莉坐在他们中间。金茉莉一直在痛哭流涕，算是冷静了下来。康灵跟警察要来了烟盒火机，她给金茉莉点了一支烟。

康灵打开了手机录像：“我来时金佳音交代我了，他说你是他的嫂子他不会不管你。你必须坦白从宽他才能帮你，你说说吧。”

金茉莉说：“他怎么没来？”

康灵说：“他有点孩子气见了李春娇会发脾气，李春娇是他的前妻。李春娇是全省的大红人，金佳音得罪了她肯定没饭碗。别说金佳音了，我们检察长见了她都要捧笑脸。别说这些了，你抓紧时间交代清楚，你相信金佳音就对了，他对朋友最够意思了。”

金茉莉交代，去年一月十四号夜里，她下班开车回家，她的车进了屋山别墅区遇到了一个骑摩托车的交警，交警叫她把车停在路边检查。交警脸戴着白口罩，她看见交警戴着枪也出示了证件。她把车停到了路边，结果交警在车强暴了她，并且拍下了裸照以此要挟她听话，她害怕名声毁了就没敢声张。她听出这个人是东北口音，身高有一米七五。

她第二次是在今年春节初三那天早晨接到了这个男人的电话，男人叫她赶去百灵别墅区。她来了百灵别墅区附近，男人打来电话叫她来附近的百富小区4栋1701房间。她去了房间被男人强暴了一天，这人一直戴着白口罩一句话没说。她发现男人身强力壮额头皱纹很轻，她认为这人三十多岁。这人左大臂有一条十厘米长的伤疤，她感觉是被斧头劈伤的。天就快黑了，她爸妈不停给她打电话催她回家。这个人才放她走，临走时这个人给了他一小瓶白色液体。

她去医院找朋友看了这瓶液体是亚硫酸盐，是对人体有危害的。她从网查了亚硫酸盐发现可以诱发哮喘致死，她就感觉是冲高大强来的。直到高大强回来的当天，这个人给她打电话叫她把哮喘喷药换成那一小瓶白色液体给高大强。她明白这人是要杀死高大强，所以她戴着墨镜戴着黑口罩去了机场接高大强是为了自保。她在反贪局审讯室给高大强的喷剂是真的，她今天吃过晚饭离开家把喷剂换成了有毒的。

康灵问她：“你怎么知道高大强会突发哮喘？”

她说：“我每次和他房事过后他就会不舒服，他一不舒服就会喷药。”

倪妮发现了康灵在警车里，她赶紧联系押送金茉莉的警察。开车的警察挂了电话后，把车停了下来叫康灵下车。

康灵懒着不走：“我有权力审问嫌犯。”

警察说：“你再不下车我只好给李书记打电话。”

康灵被逼无奈下了车门，看着警车开去了小区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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