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革平回到院里看见二楼窗户亮着灯光,刘舒婉躺在床看金佳音的书。李革平进了家门告诉保姆明天家里举行会议做些拿手菜,他走进了卧室看见刘舒婉白来一眼。
李革平一边脱衣服一边笑道:“被国宝失窃案耽误了时间。”
刘舒婉惊道:“博物馆被盗了?”
李革平说:“十几年前的国宝被盗案发生在楼兰古城,一直拖到现在破不了案最高检决定把案子交给金佳音。”
刘舒婉又白来一眼,把手里的书扔在了床头柜。她等李革平床了关了台灯,她笑着说赛天案子破了吧。
李革平说大面是破了,还有疑点等待侦破。
刘舒婉笑着说:“娇娇和青春的婚事你心。”
李革平说:“青春回来就办婚礼。”
刘舒婉说:“娇娇和你一起回来的吗?”
李革平想了一下嗯了一声。
刘舒婉笑着说:“金佳音是个好孩子,你叫他来家里吃顿饭。我看他的写的真好,我看着看着就哭了。”
李革平生气地哼了一声,背过身说:“娇娇没有金佳音帮着早走人了。”
刘舒婉说:“我感谢金佳音,我们不能动摇。”
李革平说:“我看金佳音比青春强多了。你和吕传龙别搞小动作,康志敏和翟永清吃了秤砣铁了心护着金佳音。”
刘舒婉心急地打开台灯叫李革平把话说清楚。
李革平半躺起来说:“抓捕林峰海是云玉虎直接报的最高检,这事越过了省委你明白了吧。”
刘舒婉惊道:“他们怀疑你贪污腐败?”
李革平摇摇头说:“最高检派来了人抓全省贪污腐败全面工作,这人在会议认可了金佳音的能力。我发现金佳音的思路很了不起,都把最高检的人和牛姨说乱了才散会。”
刘舒婉越加心急了:“你不帮忙青春就完蛋了。”
李革平苦笑起来:“他犯了那么大错误我真帮不了。金佳音若是捅破了这事,他搞不好要脱警服。吕传龙已经看透了,你问他就知道了。”
刘舒婉伤心地哭了:“我这一枪白挨了,娇娇和青春马三十五岁了。”
李革平看着哭泣的媳妇他心里难受,他说现在不能动作看看再说。
刘舒婉哭道:“现在不动作就没机会了,青春吃了多少苦你心里清楚。”
李革平叫道:“康志敏翻身了,你再搞动作,我就被动了,王海山完全可以换主。在金佳音的事我们把云玉虎和牛姨得罪了,我们搞金佳音他们搞李青春。”
刘舒婉委屈地哭着哭得李革平心烦意乱,李革平叹气地说:“你别哭了你听我说,你给我支烟。”
刘舒婉收了哭声,拉开床头柜抽屉,取出了烟盒火机烟缸,她给李革平点了支烟说:“你不帮他,我就把他害了。”
李革平无奈的:“最高检的人不查他,我可以帮他。最高检查他,我们暂时和他划清界线。”
刘舒婉惊道:“这么严重啊!”
李革平说:“那是八条人命。现在帮他遮掩来不及了。金佳音在会议旁敲侧击了抢功的事,最高检的人能不在意嘛。吕传龙不敢帮腔,你明白了吧。”
刘舒婉咬牙切齿:“这个小白脸我恨死他了。”
李革平火了:“你恨得着嘛,换做我也一样举报。”
刘舒婉忙说:“都是我的错,你别生气。”
李革平冷静了:“最高检来的那个处长很精明,在会议不许金佳音说赛天案,这很有可能有人捅破了李青春的错误,并且云玉虎、陈宽、王海山没有参加此次会议。李青春对他们来说有无可无,他们保的人是金佳音,还有康志敏和翟永清,我不能和他们敌对。我们再搞动作我就被孤立了,金佳音现在动不得。”
刘舒婉又哭了:“现在不动青春就完蛋了,这个苦命的孩子都是我害了他。”
“你别哭了,你别逼我了。事已至此,只能看看再说。国宝失窃案是面十分重视的大案,一定是牛姨给金佳音争取了这个机会。我们现在动了金佳音就是动了面,你不是不明白。”
“老李,我难受,我把孩子害苦了,我没脸再见他了。”
“你这话说的,我,哎呀,你别哭了,烦不烦呢,有话好好说。”
“我不哭了,你说怎么办。”
“我现在没办法。”
“把那八个人的死说是金佳音导致的。”
李革平呵呵一笑:“你逼急了啥都敢干,你真是个小傻瓜。最高检的人是突然来的,我们来不及了,何况知道真相的人不少。只能是我们联起来保李青春,也许这有点希望。牛姨叫最高检的人明天来家里吃饭,翟永清和康志敏也来,这是牛姨帮了一把李青春,至于结果是什么我们说了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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