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情形,站在一旁的乔堤脸色顿时一变,接着对着身边的人招手。
大批的红绸从顶上落下,把人整个罩在了中间,眼看着红绸就要落下,水浅月抽出了腰间的软剑,红绸从中间劈天盖地的撕裂出了一道口子,随着她舞动手腕,红绸被搅成了一块块的红布,在天空中漫天挥洒落下,犹如一朵朵盛开的红色玫瑰花瓣。
鼓声戛然而止,正在四周摆阵的人,突然一跃而起,同时向她攻来,她纹丝不动,等着他们到来,脚下如磐石一般,一个一个的对付着向她攻击的人。
这是一场大战!
异常的激烈!
凌非凡目瞪口呆的看着九蛇阵中一个个倒下的人,这是他见过的最好的一次战绩,这一年多来,他也带人破过这个阵法,但是从没有人能对这么多回合,或者说,能打倒这么多人!
“上飞镖阵!”随着乔堤的怒吼,阵法随即改变,原本的刀枪剑戟瞬间变成了一块块刚硬的铁块,被阵中的人举过了头顶,形成了一块钢板。
顶下乌压压的黑色飞镖落下,凌非凡惊恐的瞪大了瞳仁,看着那些飞镖落下,心里一阵阵的不忍。
可是预计的惨痛叫声并没有到来,而是一阵阵铁块碰撞的声音,凌非凡惊讶的抬起头,看着不知何时遁入到钢板下的人,总算松了一口气。
飞镖全部落下,钢板被拆开,又是一阵大战,以前的十几人退下,又有十几人上前,就这么周而复始,一批又一片,换了三波人,第四波人上前,几乎没有撑过一个回合,就被打下阵来……。
山门前围的人越来越多,只是越来越没人敢上前,直到她收住手,站在躺满地面的阵心中间,转头看着四周围着的人们。
“月堂主,好身手啊!”大门应声而开,郁天承一身黑色戎装,拍着手,豪爽的笑着从门里出来,满是赞赏“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啊,月堂主名不虚传啊!”
“……”暗暗地压住胸口的气息,水浅月站在原地拱手“寨主,别来无恙。”
“岂敢岂敢。”郁天承拍手笑着,对着身边的人招手,有人过去抬走了门口地上倒着的人,清理了战场,郁天承往前走了几步,再次对着她拱手“既然月堂主来了,不如进去一叙吧!”
“恭敬不如从命。”水浅月顺势招手凌非凡,跟着走进了大门,大院里站着西端岛十几个主事,都怒目而视的看着他们。
郁天承也没有理会太多,只是带着他们进了大殿,郁天承走上正中间的台阶上披着虎皮的主位上,让他们在左边的椅子上坐下。
“请坐。”郁天承嘴角带着笑,略有深意的看着水浅月“黄埔四传信说你要来,我还有些不相信呢,怎么,山海门什么时候给朝廷效力了?!”
“跟山海门没有关系!”水浅月淡淡的开口,明显不愿多谈“是我个人的事儿。”
“我知道。”郁天承抬头大笑“一年前我接住了你师门的通缉令,也听说一直到现在都毫无头绪,没想到啊,你来到了我这里,不过值得肯定的是,月堂主是有这个本事的,就现在山海门那些人,想轻而易举的找到你,怕是没那么容易!”
“我的事儿就不劳烦寨主操心了。”水浅月也不愿再多谈,直接把话转给了一旁的凌非凡“凌大人有事儿找您说。”
“这个我知道。”看水浅月不愿意谈,郁天承也不再说了,转头看向凌非凡,也是笑的很有深意“想不到你是如此刚硬的汉子,是我小看你了。”
“寨主夸奖了。”凌非凡不怯不惧的抬起头,看着郁天承“为了两岸百姓的安宁,吾一死何惧!”
“呵。”郁天承笑了,嘴角上扬,眼眸里不乏赞赏“如果不是因为你的这种气节,你早死在我手里了,我能让你在我面前蹦跶这么长时间!”
凌非凡也没有怕,只是倔强的扬起了头,选择跟郁天承对视“我现在就在这里,只要寨主能想清楚,能不起这场兵士,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你以为你是谁?”郁天承笑的轻蔑“你的人命值几个钱,你好大的口气,就是黄埔四,他也不敢说这样的话,就是黄埔四的命,也不值这个,你一个小小的总管,你还是省了吧!”
“……”凌非凡气的语结,只怒视着郁天承“寨主,随了朝廷的诏安有何不可,您还是您,还能有朝廷的照拂,对您只有利没有害。”
“有利有害我心里清楚!”郁天承有些不耐烦的别头,看向一旁,阴沉着脸“你整天跟个婆娘一个叨叨叨,老子真想剁了你!”
“你……”
“寨主可是有什么难事?”一直坐着没说话的水浅月开口了,她大致听出了郁天承话里有话,当然,凌非凡是没有听出来。
“月堂主高明。”郁天承立刻换上一张笑脸对她“诏安的事儿,我并非不愿,只是需要一个契机,实不相瞒,郁某想借月堂主的手,完成这个契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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