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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把这个带上。”回到乾清宫后,秦川掏出入耳式耳机,针孔摄像头递给朱翊钧。
朱翊钧有些纳闷:“师傅,你明日不跟我在一起?”
秦川点了点头,心想:我可不想李伟在发疯了。
月光如洗,万籁无声,已是子时时分,朱翊钧踱出乾清宫,深吸了一口清凉空气,扫了眼身后的张宏,吩咐道:“明儿一早叫李伟来见朕。”
次日乾清宫内,朱翊钧正坐在龙椅之上,看着跪伏于地的李伟。对着侍候在一旁的太监与宫女们说:“退下吧。”
李伟跪在下方,额头上的冷汗直冒,但不敢擦拭。不敢抬头,也不敢说话,心里七上八下,惶恐不安。
等太监与宫女们都走了之后,朱翊钧从龙案上拿起一堆奏折,随意地扔到了他的面前,说道:“自己看看吧。”
李伟汗如雨下,用颤抖的双手,随便拿起一个折子。不出所料,是弹劾自己的。
随即将头叩向地面,哭喊道:“皇上,微....草民罪该万死,罪该万死啊!”
但朱翊钧并没有跟他说话,而是缓缓说道:“宣,李高为天津卫指挥使,特恩世袭三代。”
长子得了三代世职,但李伟并不开心,反而满脸大汗,在也不顾君臣之仪,抬起头,可怜巴巴地望着自己的外孙皇帝。
朱翊钧戏谑地问:“朕的安排,你可还满意?用不用朕派人再把母后请来,你在上演一场装疯卖傻的戏份?”
李伟明白他死定了,因为朱翊钧已经给了他的长子世职,这就是给了办丧事的白包,又扔出了一堆可以砍他上百次的奏折,意思很明白:安心上路吧!
他知道外孙皇帝不可能让他去向女儿求情,如果自己不立即下个投名状,恐怕自己根本就走不出这乾清宫。
李伟沉声说道:“回圣上,草民自从病好了之后,就再也记不起当日的情形了。”
朱翊钧望着会错意的李伟,只得开口继续问道:“你那日为何会这样?”
李伟眼巴巴瞧了瞧朱翊钧,见他神色凝重,知道不回答是过不了关的:“草民,好像见到一个人站在大门口。”
朱翊钧心中不可遏制地一颤,忙问道:“谁?”
“草民忘记了,而且那天过后草民脑中多了一些奇奇怪怪记忆。”
朱翊钧赶忙问道:“什么记忆?”
“草民说不出来。”
朱翊钧眉头一皱,恶狠狠地说道:“想死?”
李伟苦着一张脸说道:“回陛下,是那些东西草民从来都未曾见过,是在是无法说出来啊!”
“那就给朕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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