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会平白丢了爵位继承权,有点冤。不过能保住小命就够了,大不了紧紧抱住夫子老师的大腿、大师兄的大腿、二师兄的大腿、四师兄的大腿……
改日是不是该和大师兄说说,去拜见下夫子老师,不然这算什么,云拜师么?
对了,话说回来,二郎分明是跟爹串通好了,故意贩卖危机吓唬我,迫使我加入靖安司呀。
可恨我居然真被吓住了……套路太深,人心险恶呀……
正胡思乱想,突然感到有人在靠近,李仲林警惕地侧过头,看见景王正用一种奇异的目光盯着自己。这种目光李仲林很熟悉,读书时经常用这样的目光看着那些学霸。
没错,就是那种“我看你不爽,又干不掉你”的目光。
李仲林连忙露出礼貌地微笑,同时心中飞快回想,到底在什么地方不经意间得罪了这位大佬。
不应该呀,我今天是第一次见到景王,他为什么要看我不爽……难道,他是在嫉妒我的颜值?李仲林暗自嘀咕。
殊不知,景王心中也在纠结。
“咳咳,李小旗,本王很好奇,你何时与关押在天牢中的贺氏见面的?”景王问道。
周围的靖安司同僚们,又悄悄竖起耳朵。
“我没有见过贺氏。”李仲林老实地回答。
景王狐疑道:“那你在值房时,对贺铭说的……”
“我骗他的。”李仲林痛快地承认道,“他的外宅和私生子女,我是从贺府下人口中得知的,有个心腹小厮经常随他去私会。贺氏的为人、性格,也是从侍女口中得知的。”
“贺铭之所以不敢纳妾,只能偷偷在外面养女人,正是因为贺氏极其善妒,贺铭以前领回家的女人,没有能活过一年的。眼下,贺氏又痛失爱子,性情乖张……”
同僚们纷纷侧目,意味深长地看着李小旗。
又不是我的错!那贺公子恶贯满盈,我只是替天行道,把他送进大牢而已!李仲林心中吐槽。
李仲林厚着脸皮,视而不见,继续说道:“一个失去儿子的乖戾女人,在知道丈夫居然还在外面有三个小老婆、两个私生子、一个私生女,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可想而知。贺铭比我更清楚贺氏的为人秉性,所以我一说,他就信了……”
小伙伴们简直惊呆了,卧槽,这样也可以?
景王怔怔地看着李仲林,脱口而出:“李景年那混蛋,生了个好儿子啊……”
李仲林脸色一黑,装作没有听见。
白大人眼神不善地瞥了景王一眼,没有说话。
景王打了个哆嗦,扭头看向井边。
“出来了!”有人惊呼。
那名千户纵身跃出井口,手中捧着一只被油布严密包裹的箱子。看大小,恰好能装得下一个三四岁的幼童。
无数紧张、焦灼的目光聚集到箱子上。
尉迟苍脸色阴沉地接过箱子,手掌轻抵,内力喷涌而出,将油布化为灰烬,却又没有伤到箱体分毫。
“尉迟的奔雷劲越发精进了……三品在望。”白大人赞叹道。
筋肉虬扎的大手发力,缓缓揭开箱盖。
大都督的表情突然一僵,瞳孔倏然凝固。
这是?!
尉迟苍从箱子中取出一物,震怒地将空箱掼碎在地上,杀气腾腾地看向贺铭:“你是在耍本官?”
众人目光呆滞地盯着大都督的掌中,那是一个……木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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