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虚无界还处在混沌年间时,龙胎孕育,当时万物之灵紊乱不堪,龙魂之灵现于龙源,而在当时龙源的纯火属之灵为至尊之灵。火烈鸟族就是那纯火属族群的象征,亦是延绵千年的古老种族,可就在十年前,那场灾难过后,这个种族就此沦丧,简单点说就是沦为了天劫手中的工具。
而虝烈的父亲就是当时火烈鸟族的统领,与在西涯的琉璃王世一族属于盟友关系,特别是虝烈的父亲和鸣珀的师父,亦是与鸣珀的父亲琇鸣的关系甚好。只是因为两族的同样遭受到了天劫霸世的影响,大多数能力高的族人们都被迫成为了天劫一族的族人,也就是现在的天劫护卫军。
那都是父辈们遗留下来的东西,却要他们这一代人来抗,而虝烈当时太过于年轻,还没有达到相应的境界,而他的父母所面临着种族覆灭的危机,只能将虝烈送到琉璃王世一族来,然而他们也并不知道在当时,琇鸣所面临的窘境,不单单是对同患难盟友的支持,更是对自己种族的照应,最后他也选择了遗弃……
鸣珀和虝烈是命运相似的两人,可是由于年龄差距,鸣珀在一定程度上要比虝烈更为成熟,而能力也就更加强大。可越是强大的人,他所能接受的就要越多,在那种情况下,背井离乡还要承受改掉族号继承它族名号的背信弃义之举实在是有愧于族人,确实是鸣珀心里一道深深地疮疤,那的确不是一件光彩的事。
可这么长时间过去了,鸣珀心里想起来肯定是有些难受的,倒是没有当初那么挣扎了,他反而是一笑带过,对着虝烈说到,“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何必挂念如此?时代在变,我们不是也在变的吗?更何况现在我们已经是格森一族的人了,过去的事已经成为了时间的陪葬品,所以不值得我们去懊恼,不是说了吗?像白大人那样,眼光放长远些,我们的好日子不就在眼前吗?哈哈!你也不必自责,三昧真火的炼成只是时间问题,在我看来你不是一直在成长吗?现在我们应该为此感到庆幸,而不是难过,懂了吗?”
听了鸣珀的话后,虝烈不甚感激,他开口回应到,“鸣珀大人的话让我茅塞顿开,对!我不该提起那些事,我应该向前看!您就是站在我前方的标榜!”
“欸!好了好了!我俩就别在这儿你吹我捧了!咱们都踏踏实实干,什么也别说,我也没那么大能耐,先把这些凤涅磐花丸分好给那些受伤的战士们就是我们对过往最好的馈赠!”,鸣珀有些担待不起虝烈这么说。
可是虝烈似乎没有故意吹捧的样子,他还仔细打量着鸣珀整个人,眼里投来羡慕的眼光,并且很认真的说到,“鸣珀大人,不瞒您说!我打心底里觉得您现在的模样就像是一个天人!”
虝烈口中的天人其意思接近于神,但没那么夸张,他对鸣珀大人的感觉就是如此。鸣珀此刻听到后,有些惊讶,他皱着眉头说到,“天人?虝烈你这莫名其妙的样子和平日里有些不太一样啊!你是有什么话想和我说吗?”
“没有!鸣珀大人,我说的都是真的!您现在的状态真的像一位天人之姿,特别是您背着这把天煞孤星剑的样子,给人很强的威慑力!”,虝烈解释到。
可没想到他这么一解释,倒是让鸣珀彻底惊醒了过来,他顿时愣住了,突然觉得自己做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正如虝烈所说的样子,是的!自己不知是什么时候就把天煞孤星剑背在背上了!连自己都没有感觉,之前对天煞孤星剑背负的沉重感,现在居然彻底消失了,就像天煞孤星剑的剑魔从未存在过一样,那般释然让自己很是费解!
“是……是吗?我何时把天煞孤星剑放在背上的?”,鸣珀一时很是疑虑,他不明不白的问起了虝烈如何回事。
虝烈是毫不知情,他一脸茫然的说,“我……我不太清楚,推算起来,应该是您帮白大人之后无意间放在背后的吧!嗯……鸣珀大人是觉得有什么不妥吗?”,虝烈看着鸣珀那迷惑的表情,怀疑是不是有什么事疏忽大意了。
“噢!没事儿,我只是随便问问!我们开始吧!我这里有几片白布,很干净的!”,鸣珀见虝烈迷惑的样子就放心了,他知道这些事情是在与剑魔定下的契约之内的,不能外露,更不能告诉虝烈,便结束了这个话题。
接着鸣珀从口袋里掏出两张白布出来一张交给虝烈一张留给自己开始清点起凤涅磐花丸的个数了。
格森一族的一切都准备的有礼有序,可在隆奇大陆隆奇星帝下达的那道密令也已经在秘密中展开了计划,而这个计划关系到药师门门主白恩求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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